我們的隊伍渺小而可憐。
我們的敵人卻人數龐大而可怕。
我們的努力將曠日持久而艱苦卓絕。
在整個過程中,我們必將遭受損失,失去各種各樣的東西,並留下疤痕——一些是身體上的,另一些雖然無形,卻依舊能讓我們形貌醜惡,那是精神上的疤痕,靈魂上的疤痕。
然而,在這一刻,在整個世界都在歡慶舊的一年過去而新的一年來臨之時,我感覺到了希望。
或許,在歇洛克·福爾摩斯的帶領下,我們能夠存活下來。我們甚至能夠取得勝利。
尾聲
在寫下這幾段結語時,我心情複雜。我很高興能將一個我藏了這麼久的故事傾訴出來,在過去,我從未將它與任何人分享,甚至我的妻子們也不知道。這讓我感覺到了輕鬆。
但與此同時,我的心情也很沉重,因為我知道,還有更多的事需要我去做。還得繼續前行,還有故事要寫。這段自我驅魔的過程還遠遠沒有結束。1895年的事件始於薩瑟克區的貝特萊姆皇家醫院,那家同時享有盛譽卻又聲名狼藉的「瘋人院」,將會成為這部回憶錄的下一卷內容。而第三卷 ,也就是最終一卷,我則必須寫一寫那些從海中孵化而出的噁心之物,正是它們,在大約五年前,摧殘了整片英格蘭的南部海岸。
這幾本書裡覆蓋了整整三十年的光陰,而在這三十年間,福爾摩斯和我發現,我們一次又一次地確認了一個不容置疑也不能改變的事實。每當我們覺得自己佔據了比敵人更多的優勢,我們昂首站立,這個事實便會令我們動搖,它被深藏在《死靈之書》中的一首押韻兩行詩之中。這短短兩行,阿卜杜拉·阿爾哈薩德用來描述他夢中的一座阿拉伯無名古城,而它,也恰如其分地濃縮了我們試圖征服同時也試圖征服我們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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