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飛進我嘴巴里了!”
聶祁宏的一腔怒火在易敏之那一臉包之下生生忍了下來,從身上摸索了半天,摸出一個白色小瓷盒子來丟給她:
“拿去,摸上去明天就好了。”
易敏之接住了,撇了他一眼:
“是不是真的啊?”
聶祁宏伸手就去奪:
“不想要還給我,這是上好的傷藥,給你治蚊子叮的包簡直是浪費了。”
“才不!”
易敏之手疾眼快的將藥膏塞進懷裡,得意洋洋的看著聶祁宏。
聶祁宏搖搖頭,收回手,他也沒真心想拿回來,不然易敏之手再快也沒用:
“這幾天都沒有什麼動靜?”
易敏之低頭看著衣服上的泥土,該死的,明天晚上還要出去,這衣服還要穿,也沒替換的,就算有替換的,這衣服也不能洗,對於聶祁宏的問題,她是一點都沒聽到。
聶祁宏看了眼天色,拎起她的衣領就飛身而其,易敏之驚了一跳,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怒視著聶祁宏——你也不知道說一聲!
落地後,聶祁宏將易敏之送到房間裡,返身關上了房門,道:
“我給你拿了新衣服,你把身上這套換下來,我拿去讓人給你洗。”
“哦。”
易敏之瞅了他一眼,沒想到還蠻細心的嘛。這邊的屋子雖然小,不過臥室和外面的客廳還是打了隔斷的,她放下了紗簾,轉身拿起放在床上的包袱開啟看看,仍舊是宮奴的衣服。
“我讓人給你送了熱水過來,你可以洗漱一下,今晚還沒有什麼情況嗎?”
聶祁宏不厭其煩的又問了一遍。
易敏之看看床側,那邊一個大木桶裡面的水還冒著熱氣,過去用手一摸。還溫著,她不由的笑了笑,又想起剛剛聽到的,撇了撇嘴,解下身上的衣服道:
“皇后要把自己的貼身侍女嫁給你呢,那個倩兒呢,長得可是漂亮了,當你的王妃正好吧?”
“你說什麼?”
聶祁宏猛然掀開了紗簾,易敏之驚了一跳,轉頭看向聶祁宏。今天晚上的驚嚇還真是不少啊……好在還有肚兜在。
大紅的肚兜上繡了一隻可愛雪白的兔子,和那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只不過,那兔子怎麼那麼奇怪?耳朵那麼長,還那麼瘦。
“看夠了沒?!”
聶祁宏盯著那奇怪的兔子看個沒完,易敏之又羞又氣的將手上髒兮兮的衣服扔到了他的頭上。聶祁宏窘迫的趕緊退了出去,心裡還在為剛才聽到的事情震驚不已:
“皇后要把他身邊的宮女嫁給我?”
“是啊!”見他出去了,易敏之索性將衣服脫了滑進水裡。“那個女史還是名門之後呢,配給你當繼室還委屈了呢。名門之後,又是皇后身邊的宮女,嫁給一品大員當正室都可以,給你當繼室。”
“怎麼你嫉妒?”
聶祁宏出口就後悔了,抱著衣服奪門而出。
“切。膽小鬼。”
易敏之趴在浴桶裡晃晃頭,不知怎麼的竟然覺得有些熱了,一定是太熱了,恩。一定是!
剛出了長欣宮,天際散開一朵絢麗的煙花。聶祁宏一驚,立時飛身而起熟練的避開宮裡的守衛出了宮。
宮門外不遠處。聶深眼前一花,聶祁宏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他立時施禮道:
“王爺,世子出事了。”
“怎麼了?”
聶祁宏手裡拎著衣服,心情很不好。
聶深看了他手上的衣服一眼,將聶耳的事情說了,末了,道:
“卑職已經查出來,世子是從馬房的側門出的府,值守的門子卑職已經讓人看管起來了,舒桐院的人有紫蘇姑娘打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