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發瘋嗎……
她問道:“師父上次就說讓我們生個孩子繼承他的衣缽,現在這是又把主意打到青風和大丫身上了,他不是有徒弟嗎,你和小天不都是他徒弟嗎,你們不能繼承他衣缽?”
蕭洛白抿唇開口:“我不愛習醫術道術,他的本領我一分都沒學到,小天資質不夠,只習得一些醫術皮毛。”
李元柔又轉頭看向大丫,大丫已經不哭了,李元柔上前拉住大丫的手:“大丫,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你和青風……你願意或是不願意,本公主都能給你做主,你若是恨他,本公主就讓人把他殺了!”
李元柔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露出了十分兇狠的表情。
蕭洛白眉毛幾不可察地抽了一下,他眯起眸子斜睨了李元柔一眼。
大丫抬起紅腫的眼睛狠狠剜了蕭洛白一眼,眸中積攢著濃濃恨意,彷彿昨夜將她玷汙的人不是青風而是蕭洛白一樣。
李元柔隨著大丫的目光看過去,蕭洛白神色如常與平日並無不同,甚至沒有因為大丫惡毒的眼神而釋放寒意,但是李元柔還是怒瞪了蕭洛白一眼,她覺得大丫用如此仇恨的眼神看著蕭洛白絕不是無的放矢。
蕭洛白微微蹙眉,眼神迷茫地看著面含怒意的二人,正不明所以準備開口詢問,就見剛才還跟他和平相處聊天的李元柔,這會兒突然表演起了大變臉,咬牙切齒地對他罵了罵了一句:“狗男人!出去!”
蕭洛白裝模作樣地理了理袍子,慢條斯理地起身,面無表情地拄著柺杖,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緩慢走了出去,還不忘給二人關上門。
人走了,大丫才開口問道:“公主,您受苦了,日日經受駙馬非人折磨,您是怎麼熬過來的,奴婢現在想想就心疼的緊……”
大丫說著,眼眶又溼了。
李元柔眉毛攏起,不知其意。
大丫泫然欲泣:“奴婢不是恨青風奪了奴婢清白,奴婢哭是因為……太疼了……”
大丫說著,不禁放聲哭了出來。
大丫哭了兩聲又拉住李元柔的手,滿眼心疼地道:“太疼了,公主,您受苦了,受苦了啊……您比奴婢苦多了,咱們離開這裡吧,奴婢想回公主府了……真的太疼了,公主,這些時日駙馬日日粘著您,您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大丫哭得極悲慟。
李元柔一臉尷尬,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元柔無言以對,半晌才開口轉移話題道:“那,你就是不怪罪青風,同意跟青風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