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
小翠只覺她有心事,猶豫片刻才問:“姑娘是不是為了沈公公?他……他是不是……”
顧清語深深看她一眼:“與他無關。”
“那,難道是因為二爺的緣故?”
顧清語仍是否認:“我早就不在意他了。”
小翠有心開解她幾句,偏又嘴笨:“姑娘該把二爺忘得乾乾淨淨,奴婢從前不敢說,但現在奴婢可不怕了。二爺根本配不上姑娘,侯府的人也是一樣勢利眼……”
“過去的事不提了。”
顧清語一點都不在乎周檀紹是怎麼想的。
若真有朝一日,她進了宮,周檀紹和永安侯府一定會對她心生無盡的怨懟與不甘,才是真的。
與此同時,沈硯已經和顧清歡面對面,坦露了自己的籌謀。
他要她向皇上央求開恩,特許自己的親妹妹顧清語進宮陪伴,以解孕中煩悶之苦。
顧清歡聞言,不禁冷笑出聲,她目光如炬,幽怨地望著沈硯道:“沈公公,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盤?”
沈硯不答發問:“娘娘一定不擅下棋吧?”
顧清歡扶著肚子,冷冷責問:“你少和本宮賣關子了。”
她現在已經著了他的道,自然要受他拿捏。
沈硯淡淡道:“娘娘有孕在身,不宜傷肝動氣。娘娘,宮中早晚會有新人的。花開花落,更迭不息,此乃常理。奴才斗膽,一番肺腑之言,皆是為娘娘長遠而籌謀。試問娘娘可曾想過,等皇嗣出生之後,娘娘既要細心撫育皇子,又要兼顧後宮安寧,到時候分身乏術,侍寢之事,更需時日周全。恩寵如流水,娘娘不爭,總要有人去爭。顧清語如今已是自由身,又是娘娘的親妹妹,總好過那些外人。”
顧清歡蹙眉看他:“本宮聽你說的都是道理,實在可笑。你是不是忘了,顧清語是嫁過人的,並非完璧之身,皇上會看上她嗎?”
沈硯面上雖笑,那笑意未達眼底,眸中寒意凜然:“娘娘,皇上喜歡誰,乃是天恩難測。顧清語嫁入侯府不過一年,而且,這門婚事,和娘娘也有所關聯。前幾日,奴才有幸得見顧清語此人真容,斗膽妄言,若論姿色風韻,她非但不遜於娘娘您分毫,反有幾分難以言喻的獨特氣質,令人過目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