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見。”他奮力一扯,她的底褲被撕裂了。
她驚恐地瑟縮身子,不停尖叫,恐懼到了極點,也絕望到了極點……
突然間,室內的燈光也不知怎地全熄滅了,她耳邊呼嘯過一聲奇怪的響聲,油王的頭垂了下來,壓著她的肥肉團顯得更沉重,她嚇得哇哇大哭,以為“不幸”的事就要發生。
“閉嘴。”一個低沉的聲音制止她。
她驚悸地咬住唇,這……不是費大總裁?她才這麼想,她的手臂便被扣住了,月光下她看見他身著一身黑衣,長腿一揚踢走油王,猛然將她拉起身來,單臂反扣住她虛軟的身子。
她狂顫著,背無助地抵在他胸膛上,幽暗中,她看見他戴著手套,手上有個會反光的東西……定眼一瞧竟是一把手槍,而油王倒在床角一動也不動了。
啊~~她才要尖叫出聲,他的大掌瞬間捂住她的唇。“別出聲,否則你小命不保。”他聲音很低地警告。
“你……你……”她驚嚇過度,雙腿無力,渾身發顫,以為他也會對她痛下毒手。
“閉上你的小嘴,快跟我走。”費允翔沒空理會她的情緒性反應,冷酷地托住她軟弱的身子,速速離去。
在一片漆黑中,她幾乎是被他鉗在強壯的臂彎裡,雙腳騰空下樓梯的,直到進到一道門內,他身子抵在門上再也不動;她仍被他鉗制,無聲地哭泣,聽著他的喘息聲,不知所措。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那麼做?”她害怕哽咽地問,不相信她深愛著的人會做出這種事。
“我不是你以為的Kris費,他是我的雙胞胎大哥,我叫費允翔,是一名特務……”身分暴露使他為難,這絕不能讓組織知道,否則他將難以服人,而且這個晚上有很多人見過她和油王在一起,她難逃油王剩餘黨羽的追查,這迫使他不得不再做出決定。“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死在我的槍下,一是跟我走,永遠不得出現在外界。”
全小賢一陣暈眩,一時無法接受自己所聽到的,錯愕地回過頭瞥他,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覺他灼人的氣息近在咫呎,他的殘酷和無情讓她好害怕。“為什麼……我只有……兩個選擇?”
“廢話少說,沒時間了。”他懶得多說。
“那你就朝我開一槍好了。”她心碎地說。
此時房內的小燈亮了,備用電開啟了,昏黃的燈下他看見她滿眼淚痕,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無聲墜落;她也看見他剛硬的酷臉和眼底掠過的揶揄笑意,而這裡是他的住房。
兩人默然相對,近距離地注視著對方,身子也緊緊相依,一種詭異的親匿感在他們之間遊走,空氣緩緩地變得暖燙,他的唇不自禁地壓了下來,烙在她的唇上,她顫抖,他盡情探索,手指輕柔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心底低啐,在這要命的時刻,他竟很想吻她,想安慰她受創的心,很希望沒有讓她受到嚴重的驚嚇……
她縮在他懷裡,心底對他是畏懼的,可是他堅實的胸膛和溫柔的吻,卻讓她有說不出的安全感。
“很抱歉,這槍裡只有一顆子彈,不能如你所願。”他放開她的唇,瞥著她淚雨濛濛的眼說。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她勢必得跟他走。“我能知道……我是要……跟你去哪裡嗎?”
他緩緩搖頭。“不能。”
“是因為我知道你的身分,所以不能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她抽噎的像個孩子,唯一想到的只有這個答案。
“算你聰明。”費允翔倒寧願她只這麼認為,而不要知道其實她的生命正受到強大的威脅,而他已把保護她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那……我也不能回去東萊嗎?”她若不能再見到爸媽,那她會很傷心、很傷心的。
“沒錯。”他強烈剋制自己不再去觸碰她蒼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