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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身份,才知道“黑人”的痛苦,那是一種無從的無歸屬感,感覺自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十分無助可怕。
經歷過這樣的一次無身份大逃亡,吳思嘉的觀點已經開始有點改變,開始逐漸重視“家”這個字眼了,他感覺到了責任。
第二個電話撥給了蘇豔燕。
“任務取消,黑色箱子直接銷燬。”蘇豔燕道
這是意料中的答案,機密資料國家已經拿到手,任務取消無非是想對外做出人員全部在波羅的海陣亡的假像而已。
“知道了,但我不能馬上回國。”吳思嘉想到了自己還要去參加02年的美國的技術展,這可是自己商業金融的第一步,一定要走好才行。
“隨便你,身份證你也拿到了,你自由了。”
軍人就是軍人,話說起來也都是像對刑滿出獄的罪犯說的臺詞。
“我還有個事想彙報一下,要聽的話就要答應我兩個要求。”吳思嘉道
“講”蘇燕燕問
“負責聯絡我們的駐蘇聯地下基地的雙面特工,也就是那個間諜的國籍我已經知道了。”
“……”對面沉默了一陣,“哪?”
“日本。”
“……”
“而且我手上還有一個關鍵人物。”
“誰?”
“舞夕。”
“是那個在蘇聯時候你特意要我帶過去見你的日本女孩?”
“對,就是她。她似乎知道一些秘密,比如這個行動的策劃是誰……”
“……”
“想問出來是誰需要時間。”吳思嘉的嘴角開始上彎,“所以要答應我2個要求。”
“講”
“第一,她現在也屬於無國籍人員,日本方面並不知道她還活著,所以你要先給她弄個華夏身份證,讓她有完整的華夏履歷證明來掩蓋掉她的尾巴線索。第二,我也想盡快問出來,但她除了我其他人不會信任的,所以在我沒問出來之前我想專心完成‘問出來’這個任務。”
“第一個要求是應該的,馬上就可以辦。但第二個要求嘛…希望你越快完成越好。”
掛掉了電話,吳思嘉算是透過舞夕這個人質牌撈到了他的目的,只要自己一天不問出陰謀的策劃者,自己就可以多逍遙一天,這個語言陷阱可算是玩得精妙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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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電話掛給劉德譁
“你什麼時候來香港啊?這裡很多人找你!又要頒獎,還被提名,找你演戲的找你唱歌伴音的找你要劇本的找你編曲子的找你寫歌詞的,都有。”劉德譁對著話筒說著。
“劇本不急,我這裡有3個本子,放心好了,可以幫我轉告一下,今年我不會在寫劇本了,至於演戲、伴唱、編曲、填詞的話…我過幾天就去一次香港在看吧!”吳思嘉的路子已經鋪好,不需要拼命寫劇本打基礎了,92年的最佳電影《跛豪》,最佳女主角的《婚姻物語》,最佳男主角的《雙城物語》,用這3個獲獎劇本來打把自己的金牌編劇名聲打的響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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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電話是用自己剛剛在街上買的手機打的。
“兔牙?火器到了麼?”吳思嘉的聲音在剎那變成冷酷無比。
“還沒到。”兔牙的聲音有些焦急,“最近紅狼似乎蠢蠢欲動了,這匹子死狼陰險的很,狗熊那裡的底盤都快被他吃完了!”
“那狗熊人呢?”看來自己的計策還有點用處,紅狼暫時顧及著華龍幫那莫須有的‘老總’還不敢對列西一片如何如何。
“他最近都在我們這裡待著。”兔牙道。
“這樣啊……”吳思嘉想了想,“狗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