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下基地,其腦房間內找到一黑一白兩個大約公事包大小的箱子,並拿回地面上來,我們有辦法送你們進去,出來的時候自然會有我方的雙面特工帶你出來。”
“‘你們’!?對,執行這個任務的有2個人,你和卞宜,不要擺一個苦瓜臉,卞宜是一名優秀的槍手,對方腦是戀童癖,無法琢磨他興趣來的時候到底喜歡什麼性別的兒童,所以你們兩個是一定要一起去…你說你不幹?行,我現在就把你直接扔下飛機,相信這樣更不痛苦。”
“你問完成任務有什麼好處?哼,好處就是恭喜你帶著命回來了。”
“不可能存在特殊情況,也不允許出現特殊情況,就算你把命丟了,你也要想辦法讓你的鬼魂把東西**來!”
“還有什麼問題?恩,沒有了最好,記住你現在的名字是登拉本,怎麼?不滿意?那叫姆達薩也可以。就是嘛,早這個爽快叫拉登本也省得我又想出一個這麼有魄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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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拉本一臉鬱悶的走在莫斯科街上,心裡在鬼叫著給他傳達命令的潘培偉是不是也是重生的存在,否則想出來的怎麼就竟是後來牛的不行的人名,登拉本也就算了,那姆達薩也能叫嗎?自己可不想出師為捷就被被繳死。
伸手攔了一輛車,登拉本坐了上去,用地道的俄文對司機報了一個地名,在司機疑惑的目光下,揚長而去,今天是他出來觀察地形以便不實之虛為藉口,唯一的一天假期,半夜他就要開始執行任務,在不可能有更多的時間辦私事了。
俄羅斯處在分裂的當口,到處都是遊行示威。但就算是不分裂,這個地方過去20年也依舊不會改變,遊行,持槍的警察,衣著怪異的遊客,打扮的奇形怪狀的本地人,公園肆無忌憚在水池裡玩水的小孩,情侶間當街親吻,甚至是俄羅斯出了名的“醉漢”,(就是喝醉了酒的男女,在俄羅斯這個地方民眾普遍好酒,喝醉了,走不回家,於是第二天就被現大街上,又或者是角落裡,公園板凳上,路燈欄杆下,各種各樣擺著奇形怪狀姿勢的模樣倒在那裡呼呼大睡,雷打不動)在這個動亂時期也都隨處可見。
登拉本在車上一邊看著動亂前的莫斯科城,一邊欣賞著街邊的俄羅斯那特有的憂鬱美女,在這個地方就算是14歲的女孩就會帶給人成熟的感覺,(這也是她們的法定結婚年齡,由於地形,環境以及日照等因素,俄羅斯的女性都是雪白的肌膚,神情自然間帶著冰天的憂鬱,所以也有要看俄羅斯美女,就在冬天看的說法)可以說處處驚豔。
但實際上他卻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籟老狐狸從紅樓進門那時候就開始鑽空子,試探自己有沒有這個商業素質,有,他就會加碼;沒有,那麼就好打;那白玉觀音,也定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物事,至於“三”現金,應該就是自己表現比較好,才下的額外拉攏資金。
在和老狐狸對陣的時候,先攤牌的一方就會落下風,自己是除了籟老狐狸外,唯一正面上出現的可合作人員,吃準了籟老狐狸只能找自己合作,以此為要挾就不怕他不就範,於是這個“三”現金,就變成了“五”現金。
怎麼樣算都不吃虧!
籟老狐狸果然也是眼光獨到,他收到“走私”的指令時候就開始想,蘇聯這個軍事重國,在動亂的時候,走私什麼最賺錢?自然是軍火!他想從中間狠狠撈上一筆,就免不了鬧大動靜,正好這個時候自己出現了,自己的腦袋上可是頂著“為國家辦事”的招牌,去蘇聯折騰軍火有了這個招牌,就穩妥到極點,他要自己做的事情不難,就是帶張寫滿了條框規格的本子,交到他指定的蘇聯線人處,然後在按照他給的“行內術語”定下數量,交貨時間,地點等事就可以。
這個本子內寫的東西可謂是重要機密了,自己翻看了幾眼,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