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人狠,體力好的也不像人。
兇悍、持久。
就是軍裡最兇狠的那匹狼!
戰士們各自找藉口,一下子就散了。
陸沉淵看完好戲,不忘涼嗖嗖的開口:“傅哥,怎麼變得這麼小氣了?”
傅城掃了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陸沉淵,“你好端端帶他們起鬨做什麼?”
陸沉淵不承認:“沒呢,我也想嚐嚐嫂子的手藝。”
傅城沒搭理他。
宿舍的門悄咪咪的開了條縫,宋聲聲看那些小戰士走了,以為所有人都走了。
她從門後露出一顆腦袋,她這會兒只看見了傅城,沒見到門另一側的陸沉淵。
她問:“他們都走了嗎?”
話音落地。
陸沉淵就歪了歪頭,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差點把她嚇得叫出聲。
陸沉淵笑了笑:“嫂子,我還在呢。”
宋聲聲砰的一聲,又重新重重的把門關上了。
傅城悶聲笑了下。
陸沉淵掛不住臉,不禁開口問道:“她真就這麼討厭我嗎?”
傅城涼涼看他一眼:“你本來也不討人喜歡。”
傅城接著淡淡道:“沒事你也忙去吧。”
陸沉淵盯著宿舍門看了半晌,沒再開腔,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宋聲聲較什麼勁,每次自己都好像那種幼稚的不得了小學生。
陸沉淵瞬間冷靜下來,轉身離開。
他人走遠,門就又開了。
宋聲聲不太會藏情緒,她說人壞話也不避著傅城,“陸沉淵肯定是來笑話我的,我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肚量這麼小,我也沒惹過他。”
傅城毫不猶豫出賣兄弟:“嗯,因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宋聲聲頗為認同的點點頭。
接著她想起正事,她伸手,柔軟的手指小心翼翼抓住他的手。
男人的指腹有常年握槍的薄繭。
她嚥了咽喉嚨:“我剛剛話還沒說完。”
傅城反手捏住她的手,把人抵在門板上,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
宋聲聲的唇瓣被揉得泛紅,她的氣息也有點喘,抵著堅硬的門板,還有些硌骨頭。
“我們要去首都的話,我舅舅怎麼辦?”
她垂著眼皮,沉悶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快要哭了,“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被放出來,在農場改造的日子那麼苦,連像樣的被子都沒用。”
她本來是想賣慘。
說著說著還真的傷心了。
傅城伸手抬起她蔫巴巴的小臉,“聲聲,我正要和你說。”
“我哥這次來寧城,就是為你舅舅的事情。最遲到明年這個時候,我和你保證,他肯定能安然無恙從農場裡出來。”
宋聲聲有些懵:“你哥哥怎麼會管我舅舅的事情?是你找他幫忙了嗎?”
傅城捧著她的臉,指尖蹭了蹭她眼尾的水色,“不是。聽兄長說,霍家和傅家從前是世交,後來才不怎麼往來了。”
“聲聲,我知道霍言是你親舅舅,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宋聲聲更愣了,“你、你知道?你不怕我是資本家的女兒?”
傅城笑了:“這麼說來,我也是資本家的兒子。”
宋聲聲也不是沒有提心吊膽過,聽到他說知道自己的身份,反而鬆了口氣。
傅城攥著她的手,聲音平緩:“聲聲,開放是未來的大形勢,別害怕。”
宋聲聲想,難怪傅城以後能平步青雲,身居高位。他的眼界很高很遠,看事情也準。
宋聲聲點頭:“好,我不怕。”
才說清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