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她的慾望之處,在飄舞的緊窒裡衝刺,引起她顫抖,她幾乎要尖喊出聲,飄舞蹙著眉心,指尖深陷他古銅色的背……出自本能地呻喊,愈加刺激了兩人的需求,朔雲將自己推進了她的頂端,他的指、他的撞擊,點燃了她的感官神經幾乎崩潰,使她忘了矜持地摟緊朔雲。
晃動的嬌軀、她的柔憐模樣、以及朔雲的衝刺,在玻璃屋中構成了一幅旖旎景色。
雜亂的氣息伴著充斥慾望的汗水,飄舞緊繃著神經,登上了從未經歷的高峰。
原以為朔雲會就此放了她,豈料,他竟又將虛軟的她扶坐上他的堅挺,讓灼熱氣息瞬間燒透了她。
“得公平才行,不能你一個人獨享高潮呀!飄舞。”
深深低吼一聲,朔雲雙手扶住了她,加快了速度。
“朔、朔雲……夠了……”她支離破碎地哀求奢朔雲。
聞言,朔雲是真的饒過她,一反身,卻再度衝刺。
最後的衝刺,遏制了兩人的喘息,似雷的電擊傳透飄舞的神經。
用盡力氣的飄舞,筋疲力竭地合上眼,可一陣陣高潮餘韻仍在她身上發酵,教她無法控制地喘著氣。當睡魔侵入了神智之際,飄舞已抵擋不了地沉沉睡去。
穿戴好衣物,朔雲凝望著因疲累而睡著的飄舞,難得溫柔地為她蓋上被子,輕留了個吻在她額上。
一抹幾乎足以致人死地的笑緩緩浮現,朔雲眼神霎時變得冷然似冰。
玻璃屋內的激情,宛如玻璃般脆弱,稍碰即裂……???
惺忪醒來,陽光射入她的黑眸,令她一時睜不開眼。摸向一旁空無一人的冷床,飄舞幽幽一笑。
她早該瞭解,他是不可能會在她身邊留到天明,至今,他未曾對別的女人這樣做過。
她不特別,自然也不例外。
以被單遮掩赤裸的身子坐起,下部的痠疼教她不禁擰起眉心。撫著自己潔白的頸子,飄舞可以清晰地藉由玻璃的反射,瞧見自己從頸延伸而下的吻痕,於是羞紅了臉。
環視這座他在庭園特地打造的玻璃屋,卻找不著可遮蔽的衣物。
她何必找呢?他根本不可能準備這些東西,他的玩伴都知道,這美麗的玻璃屋,是他與女人歡愛用的……就在飄舞沉於自己的思慮裡,一名女孩捧著衣物推開玻璃門,喚道:“小姐,我送衣服來了。”
在艾克斯家待了四、五年的她,自然對飄舞痴心無悔地愛著朔雲的事有所耳聞,所以才不會對此景感到驚訝。
當然,她也覺得這位善解人意又美若天仙的小姐,愛上那位恐怖、嚇人的少爺,真的是太可憐了。尤其,小姐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濃濃悲哀,是那麼地教人為她心酸。
起身背對著女孩逐一穿上衣,飄舞的心卻五味雜陳。
畢竟,在一個女人的初夜過後,見不到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是件殘忍的事……他卻做了。
“能不能麻煩你,把那件床單給換了?”床上那顯目的落紅,一再告訴她昨夜的種種,和她此刻的哀憐。
“嗯!”瞥見飄舞踏地的赤裸纖足,女孩趕忙跑到床的一側收拾被單。“小姐,我這就去把被子洗乾淨,你等我一下,我馬上拿鞋來給你。”說完,她便抱著被單奔了出去。
緩慢地,飄舞按上了自己腹部。她該期望嗎?期望她會懷了朔雲的孩子,她行嗎?
朔雲傷害潔安的那一幕,那殘酷的言語教飄舞心底激起了莫大的心悸。若是她有了他的孩子,那麼,他是否也會跟她說出同樣的話?
想得出神的她,完全沒發現身後已站了一名貌美卻面目猙獰的女子,正忿恨地盯著飄舞。
伸出手,潔安將手放上她的頸,嚇了沉思的飄舞一跳。“啊!”驚呼一聲,她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