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可能性啦!想到關振杰為了麗兒要離開臺灣,她更加難過。
「ㄟ,你不要哭啦!」殷文輝看見她哭喪著臉,連忙阻止。
可是淚水來勢洶洶,他越是叫她不要哭,她哭得越傷心。
「好了,不要哭了,殷大哥會幫你忙的。」他不住安慰著她,並承諾著,「我一定幫你把振杰留下來,這樣好不好啊?」
「真的?」胡麗菁頓時忘記哭泣,滿懷希望的睨著他。
「當然是真的,殷大哥騙過你嗎?」
她搖搖頭,卻又不放心,「可是他會聽你的勸告嗎?」
「勸告?小姐,這種非常時期,得要用非常手段,你信不信得過我?」
「信得過。」
「那我要你怎麼做,你就要照做,可不可答應我?」
聽起來讓人有點不放心,「你要我做什麼?」
「放心,不會叫你去做犯法的事情。」殷文輝笑說:「只是一些可以讓關振杰留下的遊戲。」
又是遊戲,現在胡麗菁一聽到遊戲兩字就頭皮發麻,「可不可以不要玩遊戲?
他就是讓我們三姊妹的遊戲給氣得要回美國啊!」
「但是沒有玩這遊戲,只怕他走定了。」殷文輝問她,「你要振杰走嗎?」
「當然不要!」
「那就對了,只有我的方法行得通。」
好吧,不妥協,她也想不出來用什麼方法留住關振杰,「你說要我怎麼做呢?」
「到時候會通知你。」他神秘的笑道。
「怎麼我覺得那個遊戲會很駭人?」瞧他笑得如此詭譎,胡麗菁又不放心了起來。
「不駭人的遊戲就不好玩了。」
胡麗菁更加的不安了,可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
「明知道我明天早班的飛機,還約我喝酒,你有毛病啊!」儘管關振杰嘴上嘮叨不停,但人還是來赴約了。
酒吧內,就他兩人最搶眼,不少女人轉過頭來向他們行起注目禮,帥哥總是比較引人注目的,這一點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來了就坐下吧,嘮叨個不停,不怕人說你像老太婆嗎?」殷文輝笑得揶揄。
關振杰在吧檯前的高腳椅坐了下來,叫了一杯純XO。
「叫我來說有事情要告訴我,什麼事?」
「別那麼沒耐性,先喝一杯不礙事吧?」殷文輝溫吞吞的像個慢郎中。
他的舉動令關振杰懷疑,「你不是想要算計什麼吧?」
「算計?」他誇張的瞪大眼,「幫老朋友送行也叫算計?你可真會給我這老同學安罪名啊!」
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關振杰歉然地說:「我道歉!」跟著舉起酒保送上來的烈酒,「用這杯酒向你道歉,我先乾為敬。」
烈酒」杯,醉不了人,但是卻也足以令一個沒啥酒量的人醺然。
」杯烈酒下肚,關振杰已經有點醉意。殷文輝就是算準了他不會喝酒,他在商界最有名的,就是不以應酬談生意,且還堅持要求自己公司底下的業務部門,不作無謂的應酬。
「我不能喝了喔,不然明天起不了床。」關振杰瞭解自己是兩杯倒,今天這一杯已經是他的極限。
「那我們就聊聊天嘛!」殷文輝無所謂的聳聳肩。
「聊天是可以,但是有必要選今天嗎?」關振杰總覺得他想耍什麼把戲。
「聽說胡麗兒拒絕嫁給你?」
「嗯。」可他一點也不在意,因他根本不愛胡麗兒,她的拒絕正好給他臺階下。
「你受到打擊了嗎?」殷文輝笑問。
打擊?「笑話!我怎麼可能會被個女人擊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