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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幸聆聽了夏季自創神曲的眾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季季小盆友發了一張壞蛋卡。
夏澤文勉強忍住了爆笑的想法,故作嚴肅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季季,證據已經有了,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dna測試,而是人證。”
“人證?”夏季朝著白仲秋呲了呲牙,轉過頭看著夏澤文,“什麼是人證啊,夏叔叔?”
“人證就是可以證明你們是我的家人的人,你是我的侄子的人。”
“這個人是誰啊?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但你爺爺認識。”夏澤文輕輕勾起了唇角,“這個人證就是我父親,他確認你爺爺就是他的親大哥。”
“是嗎?”夏季嘟嘟嘴,眼睛滴溜溜轉了兩下,說真的,胡攪蠻纏了這麼半天,單純的就是想要氣氣夏澤文,誰讓他以前總是跟自己過不去呢,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出口惡氣,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夏季想了一會兒,託著腮幫子,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把你當我堂叔了,不過,我還有個疑問,請堂叔幫我解答一下。”
“說吧。”夏澤文點了點頭,雖然以前沒有跟這個小孩有過交集,但短時間的接觸下來,他也大概瞭解了夏季的/性/格,知道不會那麼容易過關。所以,他也打起精神來,應付夏季各種刁鑽的問題。
“我們一家在這裡生活好多年了,也沒見有什麼人來找過。如果不是我奶奶今天跟我們說起這個事兒,我還以為我就是這裡的人呢!”夏季稍稍停頓了一下,問道,“吶,我的問題來了,如果小叔叔沒有託白叔叔幫忙,請問堂叔,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們?還有……你們以前有沒有真的找過我們呢?” “雖然我對你說的東西不是很明白,但我會支援你的決定。”
白仲秋朝著夏季勾了勾唇角——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是一個特別喜歡笑的人,以前是因為身體不好,常年臥床,他害怕手下的人因為這個不聽自己的話,揹著自己做點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乾脆就板著個臉、表情嚴肅起來,讓那些人都害怕他,讓那些人認為他高深莫測,就不敢有什麼小動作,不敢在背後給他下絆子了。事實上,這樣的做法挺有用的,雖然是個病秧子,但好像什麼都能看穿,公司裡打算欺負他的那些人被白仲秋的氣勢壓住了,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甭提多聽話了。當然了,也有那種不知死活的,想要試探一下這個小老闆的底線,結果自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試圖挑戰白仲秋的權威了,一直到白仲秋離世,他在公司裡都是說一不二的。
而重生之後,這具身體的情況比自己的遭遇更加的悲慘,雖然有個健康的身體——白仲秋覺得這一點很重要,比家境富裕什麼的更重要。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其實,有一個很好的生活環境也是必須的,否則的話,就像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受到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極品又奇葩的親戚的胡攪蠻纏影響,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陰暗的環境當中,性/格也是陰沉沉的,不要說會不會笑了,他連說話都不怎麼說,就跟個小啞巴沒什麼區別。在白仲秋接管了這具身體之後,努力的扭轉別人的看法,效果還算是不錯,雖然依然依舊不善言測,不怎麼喜歡笑,但頂多被人家評價為小冰山,不會向以前的那個孩子似的,陰森森的厲鬼沒什麼區別,當然,他沒有厲鬼那麼大的本事就是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父母、還沒有出生的弟弟被那些親戚欺負,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不過,想想也是,小小的孩子就受到了苛待,一點營養的東西都吃不到,長得跟豆芽菜似的,能有個好身體就怪了,更不能和那些五大三粗、營養過剩的親戚對抗了。
白仲秋輕輕地嘆了口氣,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不能像以前一樣總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