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
楊文義剛才回來的時候,在客車站用公話和他老媽通了電話。知道他老媽還在別墅中,正在和楊斌撕扯。
楊文義的老媽侯梅英現在苦苦的哀求楊斌,說她也不知道楊文義不是楊斌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情。要楊斌放過她,不要離婚把她趕出去。
可是楊斌一點都沒有心軟,和這個女人結婚,還不是看在兒子的份上。現在這個兒子卻不是自己的還有什麼好說的。而且讓自己當了二十幾年的冤大頭,不光是綠帽子帶著,還要幫別人養兒子。
“你不知道誰知道啊。”楊斌大叫道,“滾吧,不許拿任何東西。從這裡滾出去!我不光要起訴離婚,還要追要這些年來,在那個小雜種身上所花的錢!真的想不到啊,你能和那個癟三搞在一起,養出來一個小雜種來。還按在我的頭上!”
“我們沒有過幾次啊,老楊看在我們這些年夫妻的情分上,你就原諒我好了。那個楊文義你要趕走就趕走好了。”侯梅英也沒有辦法,只有這樣的哀求。
這二十來年來,她一直在家中過著闊太太的生活。現在要是走上社會話,估計也只有餓死的份了。
侯梅英也沒有想到楊文義,會是那個司機的種。不過是在一起滾過幾次床單。
那個司機給侯梅英的印象,就是在床上比楊斌生猛的多了,畢竟要比楊斌年輕許多。
沒有想到就懷上了那個司機的小孩,在那楊文義生下來後。侯梅英看著小孩模樣,心中就是咯噔一下子。隨著楊文義越長越大,侯梅英心中害拍極了。這活脫脫的就是那個司機啊。
還好楊斌被有兒子這件事情驚喜的昏頭了,一直是一點懷疑都沒有。直到楊文義上了中學,侯梅英也漸漸的把這心思給放了下來,最後就完全不放在心上了。哪知道以為這輩子就這樣的時候,卻被一下子給翻了出來。
最後侯梅英還是被趕了出來,還好在他據理力爭之下。拿了她自己的一些衣物,兩件房子都是她放衣服的。只帶出來兩行李箱子,而且這些箱子中的衣服都不是很值錢的那種。很值錢的楊斌根本就不讓她去碰,那些首飾就更不用了。帶出來的只是手腕上的一個翡翠鐲子,還有指頭上的兩個戒指。
這幾樣還是能值幾個錢的,當時買的時候話了將近五百萬了。以後怎麼也能賣出三四百萬,當然不了拖著行李出來的侯梅英,在沒有走出別墅院子的時候,就把這三樣給摘下來,收在在帶出來的掛在肩上的一個小包包裡。在她心中,這就是以後養老用的了。
侯梅英在生下楊文義後,就有一種危機感。生怕那一天被發現。就暗暗的在藏錢,為以後的危機做準備。知道楊文義上初中後,她漸漸的就沒有危機感了。
不過那十來年,也讓她積攢了兩百多萬。都是一些散碎的零花錢什麼積攢起來的。現在那有些發黃的存單被她帶了出來,幸好藏的地方她自己都要忘記了,要不然早就被拿出來花掉了。
在出來後帶著楊文義準備往中州來,這裡她是不能在住了。侯梅英的老家就是中州的,雖然現在沒有什麼親人了,只有一個哥哥。但還是習慣的往中州來了。在去車站的路上,把楊文義支開,讓他看著行李箱子。侯梅英就去了銀行,把那張存單給兌換出來。留了兩三萬在小包中,其餘的打入了新開的卡里。
他們到了中州後,就先租了一套房子住下來了。
至於侯梅英的哥哥,她也沒有打算去找。畢竟以前這麼多年,就沒有給她那個過的很不怎麼樣的哥哥,一點兒的接濟。現在就是被趕出來了,侯梅英整理一下隨身帶的。還是要比一般人有錢,就是想過以前的那種日子是不可能了。
楊文義學的是美術,這是一個很能花錢的玩意。要命的是還是學油畫的,那玩意一管油彩就要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