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果然,羅浩還沒說話,鄒威就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在撒謊嗎?”
蔣新月一直就不喜歡這個鄒威,但她也不想給他自己的把柄,因此立馬改口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啊?我都說了那教練沒說這些,你還在問,不就是不相信嗎?”
鄒威不斷挑釁蔣新月的底線,而蔣新月也明顯有些沉不住氣,畢竟年紀擺在這,就算她從小就耳濡目染這些東西,但沉澱得不夠,三兩下就被勾起了火。
“我只是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心虛啊?”蔣新月話語裡帶上了火氣。
鄒威見計謀成功,更是得意,兩人頓時你一句我一句,話題眼見要被帶偏。
童婉畫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但她也想不出好辦法來,只能下意識看了眼秦陽。
在她心裡,沒有秦陽不能解決的事。
秦陽確實如童婉畫所想正在尋找合適的時機,只不過時機還沒等來,他就感覺到了身旁人的目光。
他順著看過去,然後低下身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童婉畫抿了抿唇,嘴唇動了動,最終卻只說出了兩個字:“秦陽……”
因為還在病房裡,所以她的這聲音量極低。
但即便低,那話語中的依賴和祈求,卻沒有減少分毫。
秦陽甚至覺得他從這話中聽到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乖乖,這要不是在病房,他肯定一定絕對會讓小青梅再說一遍。
可惜兩人湊在一起說話實在有些打眼,他都感覺到羅兆豐已經看了他們好幾眼了。
羅兆豐倒沒什麼,主要是那個鄒威。
鄒威本來就心懷不軌,要是再注意到這一幕,事情更麻煩,他也不想將小青梅牽扯進來。
於是他看了眼她道:“放心吧,我有辦法。”
說著又擔心小青梅安不下心,又補充了一個字:“乖。”
童婉畫瞳孔瞬間睜大了些,愣愣地看著秦陽。
然而秦陽已經直起了身體,視線重新放在了羅浩和鄒威那邊。
剛剛那一聲低啞的‘乖’,就像是拂過耳畔的風一樣,幾乎像是錯覺。
她忍不住摸了摸耳垂,剛剛那句話,是真的嗎……
“...話不能這麼說,反正我們是沒聽到。”
鄒威仍舊一口咬定李教練沒說過不能去陡坡的事,而這時剛好李教練也趕了過來。
羅兆豐一聽這人就是李教練,臉色就不太好看。
在鄒威剛剛那些話的影響下,他已經認為這個李教練是個極其不負責任的人了。
董實介紹說:“這就是分配給您孫子和鄒先生的教練,讓他過來主要是想讓您更瞭解當時的情況。”
鄒威臉色一變,立馬看了羅浩一眼,羅浩則看著李教練,隨即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倒是羅兆豐疑惑問:“什麼情況?”
李教練立馬將之前鄒威提出自己教羅浩的事,以及不讓他跟隨的事都說了出來。
“身為分配給他們的教練,沒有及時看顧好他們,確實是我的失職。但是我確實是說過,新手是不能去陡坡的,這太危險了。”
他說出來的事情和羅兆豐之前瞭解的幾乎完全不同。
羅兆豐頓時看向鄒威問:“鄒威,原來是你教浩浩的?”
鄒威知道這事肯定瞞不過,他也只是想能拖久一點就久一點而已。
如今被揭穿,他承認道:“羅爺爺,我學過滑雪,所以是我在教羅浩沒錯,但陡坡這事,我們是真不知道啊。”
他早就打定主意在這件事上咬死不鬆口,反正當時在場的就三個人,只要咬定說沒聽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