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公主一人不如臣女作陪吧。”
說著間,扶了扶有些插的歪了的一隻碧玉髮簪,道,“彩兒,替我將簪子摘下來,在公主面前戴不得。”
念槿懶懶一問,“為何在我面前戴不得?”
嚴蕎蘿有些驚訝的神色,支支吾吾道,“洠��玻��韃淮鞣Ⅳⅲ�寂�窀掖鰲!�
“你替你們家小姐說,為何?”念槿指著彩兒道。
彩兒望了自家小姐,又望了眼公主,艱難道,“公主…那個簪子,簪子是侍郎大人…送給小姐的。”
嚴蕎蘿聲音嚴厲道,“彩兒,莫胡說,侍郎對公主情比金堅,這個,因臣女哥哥與侍郎有幾分交情,加之曾經臣女與侍郎…侍郎他只是覺得於我有些愧疚,故而贈臣女簪子,實在無其他意思,公主您千萬別多想。”
念槿沉默了一會,望了望那把簪子,只覺得綠的十分刺眼,淡道,“哦,他眼光不錯。”
嚴蕎蘿跟不上反應的啊了一聲,念槿道,“本宮要去衛府,你要跟去嗎?”
嚴蕎蘿反應過來,卻是一把將她衣袖拉住,跪下,“公主,臣女與侍郎大人…我們…公主,如今蕎蘿不求名分,只願公主能夠接納蕎蘿做…”咬牙道,“做侍郎的妾室,公主,還請您成全。”
“你覺得我接納了,侍郎就能接納你?”念槿反問。
嚴蕎蘿咬咬牙,豁出去似得道,“實不相瞞,原本侍郎與臣女便郎有情妾有意,昨日侍郎還見著臣女,贈臣女髮簪,道此生相負,來生再續前緣,臣女不想等來生,求侍郎娶臣女為妾,哪怕…哪怕同公主共事一夫,臣女也心甘情願。侍郎大人說,若是公主同意,他便不反對。公主,蕎蘿不敢與公主爭寵,也不敢覬覦正室之位,只求能夠常伴於侍郎左右,侍奉公主與侍郎便心滿意足,求公主成全蕎蘿的念想。”
念槿只覺得頭中一道雷砸過來,炸的她耳膜有些嗡嗡的響,她從前不曉得夫妻究竟是怎麼個親密法,但昨日,她曉得了,夫妻不僅僅是共睡一張榻,還曾那樣的親密,單隻一想,蕭幕亦同別的女子那樣親密,心內酸澀直衝鼻尖。
她有些不能思想,腦中只反覆迴盪著嚴蕎蘿的那句,此生相負,來生再續前緣。他果然,是因聖旨而被迫著娶她的,他心中果然還存著這樣一段遺憾。
那個時候,嚴蕎蘿落水,他冤她,幾月不曾理過她一句話,她一怒之下,拆了他與嚴蕎蘿的婚姻,他再洠Ц��昧成�矗�鋇劍�鋇窖憲衤芾肟���漚ソサ畝運�行┦突場�
其實他心中,還是心喜嚴蕎蘿的,只是,只是…為何同她那般親密,給她那般美好的念想,他說她若同意,他便接納她,是在原本他們的成親禮那日!
他是否,因此而改了成親禮日期,因心中念著的那個人回來了,所以他後悔了,後悔卻又不能違抗旨意,只好接納她?
念槿不知道該如何想才能讓自己不那麼不開心,只覺得胸口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悶悶的痛意一陣一陣的傳來。
嚴蕎蘿見她不語,一時拿不定她究竟作何想法,正猶疑間,就聽她冷著嗓子問,“你說你不介意與本宮共事一夫?”
嚴蕎蘿為表忠心的點頭道,“臣女不介意,只要能相伴侍郎與公主身旁,臣女什麼都不介意。”
念槿冷笑道,“你不介意?那你覺得,本宮會不會介意?你覺得本宮堂堂一國公主,會否介意與你共事一夫?”
嚴蕎蘿臉上血色褪盡,蒼弱的容色令人有些不忍的動容。
彩兒將自家小姐扶起,憤憤道,“公主,您不能佔著您是公主的身份就這樣欺負我家小姐,畢竟…畢竟我家小姐與侍郎原本就是一對,是公主您從中作梗給硬拆散了的。”
嚴蕎蘿面色蒼白,一副風蕭蕭兮的柔弱模樣,不停的用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