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長笑,銀衫公子的招式突變。
於梵但覺眼前一花,對方五指已至腋下,驚駭中內力一撤,飛快倒躍。
本來他連番後退,人已到達大殿左側的長窗之下,及至飛身而起,發覺已退,只聽嘩啦一聲……窗欞碎裂,身形立即跌人大殿。
銀杉公子見狀縱聲狂笑道:“哈哈,該死的小狗,我看你往哪兒走!”
雙肩一晃,跟蹤而人。
就在他認定於梵不堪一擊之際,於梵卻已趁機拔出了腰間軟劍一劍在手,膽氣立壯,於梵怒瞪著跟隨而人的銀衫公子,沉聲笑道:“嘿嘿,無知狂徒,我恐怕等會想走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銀衫公子雙目一膘,早已看清了於梵手中的軟劍,可是他藝高膽大,非但毫不介意,反而不屑地發出一串輕笑道:“嘿嘿,不錯,好劍,的確是一把好劍!”
話聲至此,口氣突又一變道:“只不過……”於梵道:“只不過如何?”
銀衫公子雙眉一揚,無限輕蔑地說道:“只不過再好的寶劍到你的手裡,也和破銅爛鐵差不多!”
於梵聞言怒笑道:“真的麼?好吧,那你現在就嚐嚐這塊破銅爛鐵的滋味!”手腕一振,寒芒陡漲,青芒閃閃,如同風送落花撲面而來。
銀衫公子大出意外,他怎麼也沒料到,於梵掌法那麼平庸,劍招卻會這樣神奇,一聲驚叫方落,人已退出三步。
他雖然僥倖躲過了一招,但心中卻已嚇得澎澎亂跳。
執料就在他驚魂未定之際,於梵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