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出去把門帶好了,估計也跟其他人說了什麼,倒還真沒什麼人再來。
柏圖皺著眉道:“你幹嘛對一個小姑娘那麼刻薄,大晚上的值班本來就挺辛苦。”
梁璽控訴道:“我好好的斷了根手指頭,大晚上的還得跑這兒挨這一針,躺著不能動像個木乃伊一樣,我就不辛苦啦?”
柏圖:“……”
梁璽更來勁,越發委屈道:“你還不理我。”
柏圖無語了一會兒,道:“我在想事,週一要去香港進組拍戲。”
梁璽的眼睛一下睜大了,憤然道:“週一?你不是打算躲我吧?”
柏圖鎮定且坦然道:“當然不是,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
梁璽狐疑的看他,很快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柏圖含糊道:“可能一個多月,也可能兩個月,得看拍攝進度。”
梁璽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柏圖:“……”
雖然是早就定好的行程,在這個時候能遠遠的躲開梁璽,柏圖其實是滿意的。
過這麼一段時間,梁璽的熱乎勁兒至少也會冷下去一些,等他從香港回來,只要梁璽不再那麼磨著他,那就什麼事兒都好辦。
他甚至不無惡意的想,如果梁璽和別的人發生了什麼,他也能找到一個合理且光明正大的理由和梁璽徹底斷絕往來。
雖然他難免心虛,可這總比自揭隱疾得好。
梁璽看他無動於衷,心裡更不痛快,說道:“合著你答應和我搞物件,就是搞四十八小時都不到的物件。”
柏圖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應答這種問題。
梁璽憤憤道:“你那經紀人是不是也跟著一起去香港?”
柏圖一皺眉道:“你問他幹什麼?”
梁璽不平道:“你跟他去那麼遠,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我問問都不行?”
柏圖道:“他去也是為了工作,和片方的很多問題還需要經紀人來處理。”說完又想,跟他解釋這個幹什麼?由著他誤會不是更好?
梁璽苦著臉道:“我不是想幹涉你的工作……以前的事兒我不管,你都和我這樣了,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柏圖囧了囧,沒忍住又解釋道:“我和周念森早就沒關係了,他有男朋友。”
梁璽盯著他看了幾秒,認真道:“你也有男朋友。”
柏圖撇開眼睛不看他。
梁璽有點鬱悶,覺得現在這種不尷不尬的關係已經滿足不了他。
打完點滴,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醫院,柏圖走得飛快,梁璽顛顛的追著,虧得他倆身高差不多腿長也差不多。
梁璽一坐進副駕裡便說道:“今兒晚上我去你那兒睡吧。”
柏圖整個人都僵住了。
梁璽怨念的看著他,道:“想想還是趁早把該做的都做了。”
柏圖不自在的把鑰匙插|進鎖孔,低聲道:“別這麼著急。”
“你以為我這麼急著被你壓啊?”梁璽憋了一晚上的火兒終於撒出來一點,“你去香港那麼久,我獨守空房就算了,還得時刻惦記著你會不會在那邊給我戴綠帽子……不對,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就,我就……”
柏圖也十分好奇他能說出來什麼。
梁璽一瞪眼,道:“我就不讓球球再見愛麗絲!”
柏圖:“……”
梁璽像個沒氣的氣球一樣憋了下去,有點悲憤的說:“我還能捨得把你怎麼樣?”
柏圖居心叵測道:“其實你那麼愛玩,不管我去沒去香港,你都隨便去玩不就得了,說什麼獨守空房,也太……”
梁璽大驚道:“你從哪兒聽來的謠言?我是愛玩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