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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介商人,把持秦國朝政十幾年,宗親貴胄早有微詞,讓秦王親政已經眾望所歸,誰曾想天不遂人願。

秦王政甭提多鬱悶!

遇見慶卿,讓欣然糾結了好長時間。一連幾天,她都黃昏時候,跑到護城河邊隱蔽處守候,希望能夠再見到他,結果都失望而歸,也許慶卿是有意躲避她。

那天情緒來得突然,匆忙離開政,也沒有約定一個可以再見面地方,

咸陽這麼大,與人擦肩而過,誰知道下去再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想想這些,欣然不免沮喪!

父親說,正找一處可心住宅,可是安家,總不是很隨意事情,連日來,父親一直託付熟人聯絡,也看了幾處宅邸,不是太僻處,就是宅邸太小。

只能暫時將就住客棧,一隊人馬,龜縮客棧一座獨門獨院裡,雖然環境和條件都不錯,畢竟還是顯得逼仄。

總之,都是不如意。

天冷了,百無聊賴,她火爐邊,倚著靠幾隨意翻閱竹簡,父親倒是帶了一些書,不過都是些經商論道方面竹簡、帛書。欣然隨意翻翻,也看不出所以然來,倒是,那本《商君書》很是吸引她。

商君農戰思想,讓秦國走上了富國強兵道路,商鞅之於秦國有再造之恩,只可惜卻落了個五馬分屍,抄家滅族下場。

難怪說,伴君如伴虎,榮盛一時,又怎樣?生死禍患,不過是君王一念之間。

不知是醉心權力人看不到,還是執意鋌而走險。

欣然搖搖頭,不解男人世界,為什麼總是充斥著血腥爭鬥。

芸香忙著整理屋子,雲裳不屋裡,不知忙活什麼去了。

突然,芸香來到欣然耳邊,偷眼看看窗外,對著欣然,嘀咕道:“小姐,雲裳進來好像經常跑到老爺跟前獻殷勤。”

“是嗎?”欣然有些詫異。

相處久了,欣然也感覺到雲裳不是一個簡單女人,因為她年紀比欣然大,欣然也不便她面前擺主子身份,而且雲裳做事穩妥,也讓人挑不出毛病,因此欣然也就少了對她約束。聽到芸香這麼說,欣然心裡有些不悅,嘴上卻說:“父親來到秦國,身邊跟著都是家丁,這些人都是大大咧咧爺們,有些瑣碎活,還是需要你倆幫著操心一下。”

大早欣然就穿衣鏡前拾掇,想自己個去咸陽城走走。

為了出行方便,特意一副士子裝扮,一席純白色寬袍大袖深衣,豹靴,巾幘包發,腰纏革帶,墜飾一件羽人騎馬玉佩,儼然是一位翩翩貴公子。

收拾妥當,剛要出門,不期迎頭撞見父親。

白上卿打量女兒一眼,神色複雜,暗自咕噥地說:“欣然要真是個男兒就好了!”

欣然見父親愣神,招呼道,“爹,早!”

“大早,你又想去哪兒?”父親問道。

“爹,客棧里人多且雜,悶得慌,我出去走走。您放心,我不會走遠。”欣然搓手。

“爹陪你去,上次來咸陽就說帶你逛逛咸陽城,事情匆忙沒去成,今天爹兌現給你。”自從梅姨過世,父親一度很頹喪,今天似乎狀態好多了,瘦削臉頰,不知是冷風吹著,還是身體養好了,反正紅潤多了。

“爹,外頭冷,您現身子單薄,要不您還是歇歇,咸陽城,我們父女有是機會遊逛。”其實欣然想自己一個人走走,理理思緒,卻還是體貼地說。

“怎麼,嫌棄爹跟著你,礙事。”父親打趣道。

“爹,您這是哪話,您大忙人一個,跟您一塊求都求不來,只是您一出去就是前呼後擁,陣仗那麼大,我覺得拘束。”欣然把父親讓進屋裡,輕笑道。

“今天,就爹一人,跟你一起去,走不動了,咱們到西市買輛馬車拉回來。到時爹給你趕車。”父親銅鏡前理理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