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顏料,這些就夠了。”
許紹言說著,摸了摸下巴盤算畫什麼,他在國畫技能上投入了上億的金幣,畫技已經不輸九成名家,毫不客氣的說他現在絕對是共和國國畫水平最頂級的人群之一。
林道子狠狠地瞪了許紹言一眼。
這些就夠了?許紹言你就吹吧!
就是再頂級的畫師也不敢說僅用墨就能畫出什麼經典之作,林道子覺得自己可以想想等下要怎麼奚落許紹言了。
可是林道子剛鄙視完,許紹言就動筆了,提筆蘸墨,下筆毫不猶豫。
臺下的人驚呼。
“快看!他動了!”
“許紹言還真畫上了!”
“他拿筆的動作一點錯都沒有,不會真的會畫畫吧。”
“難說,不過只有墨沒有其他顏料,也畫不出什麼好畫吧。”
臺下的人都是驚訝,真的想不到許紹言居然說畫就畫,而且那姿勢活生生的在告訴他們,“我許紹言是真的會畫畫的!”
一筆,兩筆,許紹言動作十分嫻熟,幾家大媒體的記者在試圖和主辦方溝通,想要上去近距離拍攝繪畫過程。
白爽在臺下也是抿嘴,她覺得自己真的不認識許紹言了,越來越不認識,懂畫還好說,畢竟許紹言的爺爺是老一輩的知識分子,很可能在許紹言小時候教過許紹言一些這方面的東西,但是會畫畫……
她和許紹言同居了兩年就沒見過許紹言畫畫!
白爽真的覺得過去和自己同居的是另一個人。
許紹言在臺上還在畫,突然自己頭頂出現一臺相機,許紹言正好稀釋墨汁,抬頭看了一眼,居然是人民日報的陳煒翔。
“陳煒翔?你怎麼也來了。”央視可是把他週五的專訪給推了,畢竟孔令宇現在也害怕許紹言在央視懟完央視再在人民日報上懟一通,那樣央視真的就是災難了。
“許紹言老師你還記得我啊。”陳煒翔有點“寶寶心裡苦”的表情。
“我好不容易約上了您的專訪你都給我翹掉了,央視那邊預約你不知道有多難,還是你的那個腐女粉絲告訴我你在滬上的,我就直接追過來了!”
陳煒翔說,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看著許紹言的畫,許紹言居然真的只是用墨在繪畫,而且畫的不是山水,還是活物。
似乎是蝦。
而提到趙文雅,許紹言的手一哆嗦,差點沒把墨汁弄到畫紙上。
陳煒翔發現了許紹言這細微的動作,不再說話,他可是拍到過許紹言和趙文雅同行的,想來兩人的關係一定不一般,只是安心的看許紹言畫畫,他是藉著人民日報記者的身份上臺的。
許紹言的手沒有絲毫的停頓,整幅畫一直是一氣呵成的樣子。
現場也安插了攝像機直接投影到大螢幕上,看著許紹言的筆法和筆下越來越清晰的幾隻蝦。
幾乎所有人都屏息凝氣了。
許紹言真的只是用墨汁就畫出畫了一幅畫,而且是一氣呵成。
而只用墨汁還不是最厲害的,厲害的是許紹言僅僅濡墨蘸水,未寫水紋也沒有畫水草烘托陪襯,僅以嫻熟的筆墨技法,便從容畫出蝦的結構、動態和透明的質感。
青蝦長鉗造型的美和白蝦軀體透明的美以“接木移花手段”融合一體,在蝦頭之上,趁淡墨未乾之際,點濃墨少許,使其周圍形成自然暈染,墨色濃淡相間;再用淡墨擲筆,繪成軀體,浸潤之色,更顯蝦體晶瑩剔透之感。
這……誰敢說許紹言不是大家手筆。
整幅畫75厘米長35厘米寬,只有蝦,但卻讓人覺得這蝦是活的,只有墨,偏就讓人看到了青白之色。
這不僅是大家手筆,簡直是巧奪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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