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輕寒竟會這樣說。
“輕寒,”我只覺得我該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你說的,我知我們感情親厚,我一向待你如妹妹,你也是把我當姐姐,是不是?”
我使勁將她拉起來,她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著我,說:“我也以為是。可是看到主子高興,我比什麼都高興,看到主子傷心,我比什麼都傷心。我竟是要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麼?”
我如在夢中,軟軟的坐在那裡,什麼也想不了。
她走到我跟前,低頭輕輕吻上我的唇,柔軟的擦過。
“格格,”她的聲音顫抖著,“我只要這麼多,一輩子就滿足了。”
不是沒有被女生表白過,只是那是在現代,對她說一句“Sorry”,大家仍然是好朋友,她轉個身還會愛別人。
還有誰會像面前這個女孩,只要一個輕輕的吻,便可以傾情一世,無怨無悔。
這樣重的感情,我真的配嗎。
輕寒已經擦乾淨眼淚,開始為我梳頭,動作一如既往的輕柔。
“我只想留在主子身邊,每天為主子梳頭,穿衣,看主子讀書,寫字,陪著主子說話,我的心就滿足了。以前這樣,現在這樣,以後還是這樣,好不好?”
我的聲音淹沒在瀲瀲淚水中,只能無聲的點了點頭。對我來說是微小的,對她來說卻是全部,我怎麼能輕易扼殺她的幸福。
或者愛情從來就不是平等的。
正文 依戀
不是沒有被女生表白過,只是那是在現代,對她說一句“Sorry”,大家仍然是好朋友,她轉個身還會愛別人。
還有誰會像面前這個女孩,只要一個輕輕的吻,便可以傾情一世,無怨無悔。
這樣重的感情,我真的配嗎。
輕寒已經擦乾淨眼淚,開始為我梳頭,動作一如既往的輕柔。
“我只想留在主子身邊,每天為主子梳頭,穿衣,看主子讀書,寫字,陪著主子說話,我的心就滿足了。以前這樣,現在這樣,以後還是這樣,好不好?”
我的聲音淹沒在瀲瀲淚水中,只能無聲的點了點頭。對我來說是微小的,對她來說卻是全部,我怎麼能輕易扼殺她的幸福。
或者愛情從來就不是平等的。
沒有人發現這個秘密,這是我和輕寒的秘密。
這個秘密存在於她給我的每一個微笑中,存在於她照顧我的每一個細節裡,也許是爽口的小點心,也許是一束美麗的插花,也許是摺疊整齊散著我喜歡的香味的帕子。這一切都告訴我,有一個人這樣溫柔的,細緻的,愛著我,只要讓她為我付出,她就會覺得快樂。
就這樣,直到永遠。
過了些時候,鈕鈷祿氏小產了,是一個成形的男嬰。她哭了一整天,整個人都虛脫了,後來又因為做月子的時候不能哭,又只能忍著,看著叫人心慌。這又觸到了福晉的傷處,所以對她格外憐惜。公共丈夫也三天兩頭的去安慰她。
年氏又很虛弱的生下一個孩子,只是這次是男孩子,於是閤家又高興起來,畢竟這家的男孩子太少了。孩子的爸爸更是高興壞了,比弘時出生那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這樣鬧哄哄了一段日子,大約也有好幾個月,我竟沒有一晚上是同他一起的。
誰知道他竟還記得帶我一起去承德。
康熙四十七年的承德,皇帝會在那裡向太子發難。從夏天到冬天,整個朝局可以用動盪來形容。
到了承德的前些時候,還是很風平浪靜的。大多數時候,我一個人在園子裡看書。或者去山上的博仁寺待著,什麼事情也不做,也能消磨掉一個下午。並不是打算信佛,只是愛那樣靜謐的空靈。
有時候,弘時也會來纏著我。小孩子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