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越來越多。
早些年裡如果你在餐廳吃牛排,有人給你半熟或者不全熟的,你把桌子掀了他們都得忍著!
但現在……
「你看,我們可以坐在一起沒有打打殺殺的共進晚餐,這說明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無法化解的仇恨。」
藍斯等大家都吃了一點東西之後,他放下了刀叉。
其他人有人停了下來,也有人在繼續吃東西。
「剛才你們問我,打算做什麼。」
「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把和平歸還給港區。」
「沒有戰爭,大家一起賺錢。」
「我知道你們有的人並沒有穩定的酒水供應,而恰好,我有這樣的路子,你們開酒吧,我為你們提供穩定的貨源。」
「你們大把大把的賺錢,而我得到了一個穩定的港口區,這就是我的目的。」
說話的中年人思考了一會,「你會允許我們繼續存在?」
藍斯搖了搖手指,「不,你們要解散幫派。」
有人突然笑出聲,藍斯朝著笑出聲的人看過去,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來的時候很不客氣。
這個傢伙叫做扎克,有前科,坐過牢,是這群人中規模最大的。
三年的監獄生涯讓他的幫派裡有很多監獄裡的獄友,這些人經歷過司法的打擊在社會上不那麼好找工作——
其實聯邦的刑滿釋放人員也面臨著這樣的問題,特別是一些重刑犯,有時候警察還會去重點關照他們。
扎克收攏了這批人,利用了他在監獄裡混得還行的關係,很快就把幫派規模拉了起來。
正好當時波利腦子犯病,紅狗幫又被狼幫按著錘,他們起了一個名字叫做「三十七街幫」,以他們現在所在的那條街為活動核心地帶。
這些人被打擊過,所以比普通人膽子更大,洗劫商店,搶劫,勒索,敲詐,什麼來錢他們就幹什麼。
扎克總覺得自己坐過牢,殺過人,總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而且藍斯太年輕了。
即便知道他的那些過往,在他自己足夠年輕,面對一個更年輕的人時,也很難生出敬畏。
這就像你還在上學的時候,永遠都不會覺得低年級的年級第一有什麼了不起的,哪怕你連年級前一百都進不去,你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扎克一直覺得藍斯也好,其他幫派也好,只是抓住了機會。
讓他抓住機會,他能做得這麼大!
現在州立監獄裡他的名氣已經更大了一點,很多人一出獄就找過來,要不了多久,他們的人數就會更多!
所以剛來的時候,別人都和藍斯多少應付兩句,他只是冷哼了一聲,就坐下來不說話。
其實藍斯和他們之間並不能說一點仇恨都沒有。
狼幫讓他們去帝國區和藍斯搶奪地盤,他們和藍斯家族之間或多或少都已經有了摩擦,可能也交了火,互相攻擊過。
所以要說一點矛盾對立都沒有,顯然也不太可能,只是不如狼幫和藍斯的矛盾那麼突出。
「你有不同的看法。」
扎克也不客氣,「解散幫派是不可能的,藍斯,別把話說得那麼好聽。」
「今天放下槍,明天我們就會橫死在街頭!」
「我們都是黑幫,別拿糊弄普通人那套來對付我們。」
藍斯把刀叉放好,問他,「我糊弄誰了?」
「其他那些人,你不是警察,也不是政客,我們就是他媽的黑幫,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你說和我們一起賺錢,但是我聽說了,你把帝國區那些酒吧都擠兌倒閉了。」
「你手裡比我們有更好的貨源,你完全可以在價格競爭上把我們逼向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