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見她只盯著自己瞧,他倒並不在意,攬著她的肩往外走。
上了車,他才看清楚,喬可遇的半邊臉都腫了,嘴角破裂:“得,這下看你怎麼跟你媽解釋吧。”他將後視鏡調向喬可遇,讓她看清楚自己的慘樣。
喬可遇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不止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更別提那張臉。她拿出紙巾擦著唇角的血,疼得悶哼了一聲。
皇甫曜則盯著她說:“放心吧,敢動我皇甫曜的女人,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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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小氣
“放心吧,敢動我皇甫曜的女人,他死定了。”
喬可遇聞言,看著他狂妄邪魅的臉,她明白這句話不是為了自己,只是讓他失了面子而已。所以無關今天是誰,他都會說這句話吧?
不知為何,心裡竟泛起微微的苦澀。轉而調整情緒,問:“你怎麼回來了?”
如果她沒記錯,他走時應該是很生氣。
皇甫曜皺眉,心想這女人真不懂裝傻的藝術,怪不得不討喜。
他從儀表臺上拿出煙盒,為自己點了支菸抽,才回答:“我開車過去的時候,看到個人影。”所以他有些擔心,沒想到真出事了,幸好自己回去的早。
“哦。”喬可遇應著,心想他還有點良心。
皇甫曜也不說話,等著她收拾妥了,抽完了這支菸,才發動車子。
喬可遇這個樣子,是不可能再去醫院了,如果被喬媽媽看到,不被嚇死才怪。
皇甫曜給醫院打了電話,請了護工幫忙照顧喬媽媽,順便把喬可遇帶回了瞰園的公寓。
他洗了個澡,穿著家居服臥在沙發上看著球賽,喬可遇側自己弄了冰塊敷臉,雖然兩個人都不說話,但空氣裡已經沒有那種沉悶、壓抑的氣息了。
指標轉向晚十點時,公寓的門鈴突然響了,皇甫曜也不問,直接拿了搖控器開門。
進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褲,上身是波點黑底襯衫,敞開兩顆釦子,露出健碩的胸膛,絕對是健美、陽剛型的男人。
而那雙眼睛裡泛著沉穩、睿智的光芒,他的目光先從喬可遇臉上掃過,才轉向坐在沙發上的皇甫曜。沒人招呼他,他也不覺得尷尬,逕自坐進皇甫曜旁邊的單人沙發。
手指勾了勾,他身後的小弟便將手裡的東西全擱在桌上。是喬可遇的皮包,還裡面的化妝品,報紙等等,零零散散的鋪滿了桌面。
“弟妹,您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他側頭對喬可遇問著。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總覺得那弟妹兩字,怪腔怪調的。
喬可遇被問楞了一下,轉頭去看皇甫曜。這男人一進門,皇甫曜一句話也沒說。她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更弄不清狀況。
皇甫曜輕點了下頭,她才站起來走過去。
喬可遇的衣服被撕壞了,而且很髒,所以此時穿的是皇甫曜的大T恤,寬寬鬆鬆的,長度剛好遮住半截大腿,腳下穿著拖鞋。
裡面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太值錢的東西,下襬那麼短,她也不好蹲下身子去一一檢查。只草草掃了眼,便回答:“沒丟什麼。”
皇甫曜看著她走過來,目光盯著她露出的纖長腿部皺眉,聽到她的回答,便使了個眼色,讓她回房去。
喬可遇感覺到他的目光著落點,也是有點不自在,便急急的去了臥室。
皇甫曜一直盯著她,直到那扇門被匆匆關上,耳邊傳來襯衫男人故意的輕咳聲:“皇甫大少,你什麼也有這麼小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