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名黑衣男子和一名灰衣男子迎面走來,兩人不知道在談著什麼,神情非常愉悅,看衣著風格,應該是玉虛宮的弟子。
兩名男子也看到了桑槿,黑衣男子直接熱情的對著天上御劍的桑槿高聲說:“桑槿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那男子竟然是曾經送過桑槿幻心花,後來又給她惹了一堆麻煩的鄭慕澤既然被人家看到了,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躲開,便御劍落地,和對方行了個禮,客氣了幾句。
“鄭公子也來參加青雲大會啊。”說完不由打量了他身邊的灰衣男子,剛剛便覺得此人有些眼熟,這近處一看,她才想起來,那人竟是那個曾經在她才入門時,與她約戰的金豐嶽也就是對她有著極深仇恨的金家之人,沒想到他竟然和鄭慕澤走到了一起,這一點讓她覺得實在看不透鄭慕澤這個人。
鄭慕澤隨著桑槿的目光落到了金豐嶽身上,心中不由有些苦惱,這丫頭不會誤會他吧,當初他因為自己一時的私下,當著金瀾姍的面對著桑槿說了句曖昧的話,原本是想氣的金瀾姍不再糾纏於他,哪知道金家那位大小姐直接去針對桑槿了,結果後面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故,金瀾姍還差點殺了桑槿最看重的妹妹,最後也死在了桑槿的手中。這件事情搞的金家還鬧上了蜀山仙門,好在他們鄭家及時做出了決斷,站在了桑槿這一邊,不然他和桑槿這個朋友是徹底甭想做了
他一看到桑槿便打量了一番,她周身的靈秀之氣越發的濃郁了,而且他竟然看不出她的修為,可見她的成長速度是多麼恐怖,如果當初不是他與叔公當機立斷,便會為鄭家樹立一個勁敵了。像他們這種凡俗世家最怕便是得罪修真人士了,當初為何叔公會走上修真之路,自己也會踏上此途,便是家族需要有頂樑柱一般的實力人物,這樣才能保的住家族的基業。
“桑槿你這進步也太驚人了,我都無法看出你的修為呢”鄭慕澤熱情的誇道。
看樣子她和墨流兮的比試還沒傳到這兩人耳中,畢竟也是不久前發生的,大概是兩人恰巧不在山上而錯過了觀看比鬥。
桑槿把飛劍收了起來,微笑著說:“哪裡,只能說我運氣好而已,我們一直在說話,也沒和你朋友打招呼,我看他還挺眼熟呢。”桑槿故意沒有點破,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衝動的女孩了,至少給別人留一條迴旋之路,大家也都不會尷尬。
“桑槿你不記得了?他是那個之前跟你挑戰過的金豐嶽。”鄭慕澤說道,旁邊的金豐嶽似乎被提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彆扭的將臉轉向了一邊。
桑槿打量了他一眼,說:“嗯,記起來了,可是他不是我們蜀山的弟子嗎?看著打扮是去玉虛宮了?”難怪她好久都沒有這個金豐嶽的訊息了,原來是改投師門了。
金豐嶽的臉漲的微紅,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求助時的看向鄭慕澤。
鄭慕澤就知道他會這樣,這小子就是太彆扭只好替他說到:“他啊,之前是被金家人所影響,看事情太過狹隘,後來因為心中有仇恨,一心找你報仇,結果違反了蜀山的門規,被逐下了山。”
什麼?桑槿愣了愣,這事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戒律的事情是蔣長老管吧,八成是擔心她以為這點小事而影響了修煉,便一直未提。
“後來,他又怪我當初在戒律堂臨陣倒戈,特意進了玉虛宮找我麻煩,結果一來二去,我們不打不相識,就成了朋友,他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的仇恨早就消失了。”鄭慕澤繼續說道。
桑槿微笑著看向金豐嶽,說:“想通了就好。”
金豐嶽這時才紅著臉說:“之前多有得罪了,我是後來才知道真相,只可惜金家的家業要敗在他們手上了,我這個旁支也不好多說什麼。”
“無妨,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你們都是準備參加青雲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