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個學院的,你們知道有誰麼?”潘西問。
“格蘭芬多的伍德也是今年畢業了,韋斯萊雙胞胎又不夠年齡,”德拉科笑著說,“格蘭芬多也一樣沒有人。”
“只剩下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了。”扎比尼搖了搖頭,“據我所知,只有赫奇帕奇的迪戈裡呼聲比較高。今年的三強賽,霍格沃茲真的不夠看了。”
“哎!”
扎比尼的話讓附近的斯萊特林,都同時嘆了口氣。
“潘潘,暑假用的那個。”德拉科突然說。
潘西搖了搖頭,皺著眉說:“恐怕沒有呢!校長先生,大概會用什麼魔法限制大家。也許,只能等他公佈如何挑選勇士之後,再想辦法。”
“不知道,這一次,波特會不會又被牽扯進去。”扎比尼笑著說,“每年最大的事情都會牽涉到他,今年這麼大的賽事,難道會少了他?”
“哈,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幸運,還是倒黴。”潘西調笑著。
“哼!”德拉科不屑的說,“如果波特能騙過鄧布利多校長參加比賽,我就替他加油助威。”
“啊啊!D啊,有些話不需要說得那麼絕的,給自己留條後路嘛!”潘西勸說道,“萬一他還真的是勇士了呢?”
“我不相信。”德拉科堅持。
“好哦!”扎比尼笑著說,“那我跟你賭,我賭倒黴的波特肯定會被牽扯進去。輸了,我就把你一直想要的那套書,送給你。”
“一言為定。”德拉科毫不示弱的挑高一邊眉毛。
“噢!噢!那我做見證人好了。”潘西笑眯眯的在一旁說,“對了,扎比尼,最近怎麼都沒見天狼星?”
“嗯,它最近喜歡往外跑,”扎比尼在潘西提到那隻黑色的大狗時,笑著拿起餐刀,把盤中的牛排切成很小很小的粒狀物,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也許,該教育一下,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了。”
“咕!”潘西覺得現在笑著的扎比尼,非常的恐怖。
10月初的時候,赫敏偷偷的告訴潘西,哈利額頭上的傷疤,又開始疼了。
潘西一邊小心的切著魔藥材料,一邊壓低聲音說:“怎麼又開始疼了?冥想的訓練又按時做麼?”
“有的。”赫敏按著黑板上的筆記,順時針攪動著坩堝,“我有好好監督哈利做冥想,可是,他說有的時候還是會疼。而且,他對伏地魔的感覺更加靈敏了,他說可以看見伏地魔在做的事。”
“他看到了什麼?”潘西問。
赫敏停下了手中的活,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哈利說看到他復活了,殺了個人,似乎在計劃著什麼。”
潘西點了點頭,又問:“那哈利最近晚上休息的好麼?
“時好時壞的,”赫敏接過潘西遞來的鼻涕蟲幹,丟進坩堝裡攪拌,“頭痛的時候,似乎睡得不太好。”
“具體的,我們再討論吧!”潘西自言自語的說,“也許,可以給哈利配一副輔助睡眠的魔藥。”
“傷疤疼,問題大麼?”赫敏又問。
“應該不大,哈利的傷疤會疼,只是因為接收到伏地魔的情緒,”潘西小聲解釋,“不過,這說明,我們這幾年做的努力,穩定哈利的靈魂,還是失敗了。哎,也許該試試別的方法。”
“誒!伏地魔的靈魂,真是好強大啊!”赫敏感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潘西情緒有些低落,“只能說哈利以後有的幸苦了,為了自己的小命。”
哈利傷疤的事情,在潘西想到辦法前,暫時只能維持這個樣子了。
又過了幾個星期,在10月最後的一個星期,各個學院的門廳醒目處,都貼上一張告示。這個週五下午的課程提前半個小時結束,學生們需要到城堡的門口,去迎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