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餘的骨骼清奇可能會遲到,永遠不會缺席。
他急性結合熱的反應比別的oga痛苦危險無數倍,換來的是強悍的身體素質,最普通的西瓜也能讓alpha不適,反壓過去。
普通alpha在他面前就跟他在褚弈面前似的——小雞崽子,隨便亂殺。
所以別說去ote,他現在上班都沒問題。
只是褚弈這邊不好說,早上看了語文課代表一眼都鬧脾氣,要是真上班褚弈能把酒吧掀了。
何餘沒注意到他的情緒已經從早上的「不希望這樣我得想辦法緩解」變成了現在的「哎我哥這麼醋我得哄著他點兒」。
司機旋轉漂移在違反交通法的邊緣反覆橫跳了半個小時,幾個人在ote門口集合。
「這是她能來的地方?」李勁航看著來往人士的臉越看越覺得都不像好人,罵了一句。
「上次要不是我看著,指不定出什麼岔子,」何餘愁的想抽菸,「還敢梳個雙馬尾過來,我看著都上火。」
「嗯?」憨憨疑惑轉頭。
「前天剛抓住個專門猥|褻梳雙馬尾未成年女性oga的變態送進去,隔天她就過來了,」何餘忍不住放肆地伸手在褚弈兜裡摸了摸,沒有煙,他生病之後褚弈就戒了,只能用食指颳了刮鼻子,「我當時就想這孩子家長可能是有點問題,這都不管。」
「大問題,」褚弈說,「進去吧。」
六兒和四仔換的班,看見他打了聲招呼:「餘哥,馮哥沒給假啊?」
「給了,」何餘沒時間打招呼,匆匆留下一句,「過來找人。」
進去的時候正趕上酒吧上人,烏央烏央的,舞臺上的駐唱樂隊今天走狂野風,音箱開到最大,混合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震得人腦仁疼。
何餘習慣了,幾秒鐘就在擁擠的人潮中找到了六兒,並用了不到兩秒順著他的視線找到了坐在一起的兩個小屁孩兒。
「那兒呢!」何餘喊。
哥哥們一起往那邊看去。
「其實我們不應該干涉她談戀愛,」辛濤也喊,歌手唱嗨了,「hey young blood !doesn’t it feel!」彷彿在你耳朵裡喊出來的,「得讓她自己看出來這個人不行。」
「有道理啊!」何餘喊,「我先過去探探底兒吧!看倆人感情到哪一步了!」
「行啊!」李勁航跟著喊,「咋探?」
「你們先別過去!別讓她覺得我們是過來逮人的!」何餘說完帶他們找了個隱蔽的卡座坐下,自己拽住褚弈往後面走。
進到員工休息室,音量猛地下降了一級。
也挺吵的地方一有對比安靜得跟世外桃源似的。
「哥,我先換身衣服。」
「去吧。」
何餘開啟自己的櫃,拿出身乾淨的工作服進裡邊換上了。
出來的時候空氣裡瀰漫著尷尬,六兒一米九多的個子站在門口手足無措地看著褚弈,褚弈坐著他的椅子,手放在桌子上,五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面。
又是審犯人的氣勢。
六兒是個alpha,見他這幅氣場不慫就怪了。
「外面怎麼回事?」何餘打破沉默,救六六同志於水火之中。
六兒差點哭了,不知道餘哥這個朋友什麼來歷,明明什麼攻擊慾望都沒表露,單單是無意識釋放的一點資訊素就壓得他想下跪。
他不知道的是,對於超s級alpha來說不存在「無意識」這種低端行為,但凡和釋放資訊素有關的事,都是他們有意的,或者說是,故意的。
「你朋友說他們看著,讓我看看你們完事沒有。」六兒說。
「完事了,我先去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