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何餘抿了抿嘴唇,瞅著他。
至少得讓他活蹦亂跳一個星期吧,不是說還要旅遊,總不能褚弈背著他旅,真這樣都得上當地新聞——《oga身患重病無法行走,臨終願望是遊遍祖國江山,alpha不離不棄,徒步背著oga走過每一寸他喜歡的景色》。
他都快哭了。
「那你把我趕出去吧,我不能一個人睡。」褚弈說完整個人都黯淡了,出氣多進氣少地靠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渾身上下都寫著「好委屈」。
何餘:「……」又撒嬌。怎麼辦他還就吃這一套。og。他物件真好看。器|大活|好、腰好腎好、還他媽長得好……我的個老天……
「只是睡覺,」何餘頓了頓,說實話他也不喜歡分房睡,褚弈摟著他他睡得踏實,而且褚弈這幅樣子他拒絕不了,「一個星期不許做,但是可以摟著睡覺,行了吧。」
「滿血復活。」褚弈瞬間抬頭,看著他笑,唇角弧度飛揚。
「明天下午幾點聚會來著?」何餘喝了口粥,隨口問。
「三點到。」褚弈替他剝雞蛋。
「五十多個人,也不知道老楊得多破費,老楊這人太實誠了。」何餘感慨。他高中時代能碰上這麼好的老師也是幸運,還有曾主任,都是難得一見的好人。
「不讓他掏錢,」褚弈把剝好的雞蛋放到他碗裡,「我們提前把錢掏了。」
「你們早就想好了啊,什麼時候定的,我都不知道」何餘抬手啪啪拍了兩下,猜是他為做不做怎麼做焦頭爛額的時候群裡討論的,他沒仔細看,「不愧是我們家褚弈同志!就是想得周全!」
「謝謝何餘同志誇獎。」褚弈看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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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餘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身上的痠疼緩過來不少,變成了偶爾碰到才會疼的程度。
他真該感謝他這副從小打架鬥毆的體格子,恢復能力這麼強。
一個星期可能真的沒問題,褚弈對他的瞭解比他自己還深。
洗臉刷牙吃飯,兩個人隨便搭了身像情侶裝的衣服,褚弈黑色t恤,白色短褲,黑色高幫布鞋,何餘白色t恤,黑色短褲,白色高幫布鞋。
在鏡子前打量的時候何餘下意識趴在褚弈身上聞了聞,涼涼的,除了他別人聞不到的冷香……除此之外什麼味道都沒有。
他一臉失望地移開臉:「都完全標記了,怎麼跟沒標記似的,聞著還像黃花大帥哥。」
褚弈在他脖頸處嗅了嗅,西瓜香氣不再像之前那樣藏得很好,本來就涼爽清甜的味道里混入了一種霸道冷厲的寒意,oga不會有太大感覺,但是alpha會立刻察覺到——這個oga有主了,對方還是超s級alpha,不想死的話得保持距離。
天然的防護。
「哎,不公平啊,」何餘嘖嘖,「我身上有你的記號,你身上沒有我的記號,不公平。」
「你想要什麼記號,」褚弈指了指鎖骨痣上囂張的吻痕和牙印,「這個麼?」
「啊……」何餘老臉一紅,他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咬的了,昨天看見的時候著實震驚了一把,這咬的,都出血印子了,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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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選的是市北比較不錯的一家自助,價格中上,五十多人算上打折一人都小二百,一頓下來一萬來塊錢了。
據說老楊閨女挺有錢的,常年忙得沒時間回來看他,逢年過節就是大把大把給錢。老楊自己捨不得花,對學生跟對自個兒孩子似的,誰家裡困難了買這個買那個的一點兒都不心疼。
他們倆到的時間不早不晚,剛好差十分鐘三點。
李勁航跟個門神似的懟在門口,腦袋上扣著頂鴨舌帽,看粉嫩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