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哥忽然不爽jpg
何餘拽了拽他的袖子,想換個地方。
褚弈眼神若有所思地落在他手上。
何餘瞬間收回手,做雙手投降狀,一臉不知道怎麼辦才行了:「我拽慣了,真沒演,我以後不拽了。」
做人難,做演員更難,入戲容易出戲慢,難。
褚弈撲哧笑了,眼神戲謔,春風化雨。
何餘心底像澆了杯微燙的水,熨帖得軟軟乎乎,他聽見褚弈說。
「拽吧,怎麼高興怎麼來。」
何餘嘴角控制不住地彎了彎,得到免死金牌的何醉醉飄了,沒忍住伸手試探性地又拽了兩下,瞟向褚弈。
哥,你讓我隨便拽的鴨,我拽了你不許生氣鴨。
褚弈挑眉看他,在他拽第三下的時候反手拽著他臉頰扯了扯:「再拽收費。」
何餘含糊不清地收回手:「咯窩補拽樂。」(哥我不拽了)
褚弈手卻依舊拽著,另一隻手還揉了揉:「哦。」
然後興致頗濃地繼續揉。還挺軟乎。
何餘:「……」不敢動不敢動。
他覺得他是入戲太深了,這麼些個娘們唧唧的習慣一時間居然改不過來了。
拽袖子什麼的以前都得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動作,現在不說得心應手,乾的也是半點不帶羞恥的。
真是演戲害人,何餘感慨,坦誠一點多好。
「哥咱上後邊兒坐著吧。」何餘想等他鼓搗夠了再出聲,但褚弈已經從揉他臉進行到玩他頭髮了,五兒的肩膀顫動已經從手機進化到了割草機,他看著那雙超級無敵好看的手都看出重影兒來了,他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餘哥也是道兒上有頭有臉的,受不了這個,忍不住小聲提醒:「這兒太亂了,不方便。」
褚弈點頭,眼神中頗有幾分遺憾。
推開員工休息室的門,桌子椅子亂七八糟地擺著,都是煙味。
何餘直嘆這群人怎麼就不知道給餘哥長長臉,去後門抽。
「我們還是出去吧,」何餘怕褚弈受不了煙味,結果褚弈直接從兜裡掏出盒煙,遞到他面前,「抽麼?」
何餘愣了一秒,嘴唇沒忍住揚了揚,抽出一根動作嫻熟地叼在嘴裡點了:「這個煙沒見過,可貴了吧。」
褚弈也拿出一根叼著,微微俯身湊到何餘面前,含混地說:「幫個忙。」
距離過近,何餘甚至能看清他纖長的睫毛,一根一根,長且濃密,眼睛慵懶淡漠地半睜著,看著他的視線帶著說不清的情緒,沉默,而溫柔。
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他趕緊拿起打火機要幫忙點。
褚弈抬手輕輕按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手掌按在他腺體處,微微用力,兩個人距離縮近,兩根煙碰到一起,星星火光顫動,像兩個各自掙扎顫抖的靈魂,倏然碰撞,從一邊燃到另一邊。
洶湧強烈,不分彼此。
何餘心跳加快,渾身血液從當機的大腦傳向心臟,咚咚聲彷彿要衝破胸膛跳出來,卻什麼動作都做不出來。
「thg your eyes,tell who i a,thg y highs,whenever you\&039;are near」。
倒黴bg又在腦內迴圈。袁裡再敢拉他看電視劇就得抽丫一頓……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心動過速就這麼結束顏狗一生的時候,褚弈鬆開了手,嗓音低沉,迴蕩在封閉的房間:「謝了。」
何餘猛地呼了口氣,咳了一聲側過身不看他。
「那個,嗯,那個是我坐的地兒,」何餘指著靠裡一張椅子說,聲音有明顯的虛,「我在這,幹三年了,咳,這群人怎麼不知道開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