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咬牙切齒說道,“別什麼事情都賴在我們日本身上。”
……
“你怎麼又來了?”忽然有道細細的聲音在陳凌的背後響起。
路焰一行人抬起頭,原來是碧晴小姐啊。
陳凌轉頭一看,板著一張黑臉的碧晴小姐就站在他的身後,並且還雙手叉腰。
陳凌微笑著向碧晴小姐揮了揮手,“嘿,好久不見啊。”
“切。”碧晴小姐懶得搭理他。
這時,路焰問碧晴,“你把門的時候沒有看到這位陳先生嗎?”
碧晴回答,“那個時候我去上廁所了,然後就臨時讓一個同事幫我們把一下門,結果讓這個傢伙進來了。”
陳凌轉頭告訴各位,“所以這是天意,我進來了!”
“額……”路焰等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
碧晴站在他的身邊說道,“如果不是天意你早就被踹出大門了。”
“所以說這就是天意,老天爺讓我進來的。”陳凌繼續說。
“神經。”碧晴懶得搭理他。
蒼百合輕輕說道,“所以你們認識啊……我還以為這是一個變態默默的愛慕一個女人呢。”
“這話說的……我真不是變態啊。”陳凌想證明自己一身清白。
碧晴告訴蒼百合,“不,你沒說錯,他就是變態。”
“我真不是變態啊!”陳凌自證清白。
一旁的卡爾夾起一隻雞爪塞進他的嘴裡,“哎吃菜吃菜……”
,!
“不是……你這?”陳凌想說什麼,但是說不了話,因為整個嘴巴被塞進了一隻爆辣雞爪。
“反正你們倆之間多少有點淵源哦?”白米飯好奇地問道。
碧晴本想回答,奈何被陳凌給搶先一步了,“對啊對啊,我們倆的關係非同一般。”
“……”碧晴有些生氣,然後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懶得理你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只見碧晴離開此地,只留下路焰一行人,包括賴著不走的陳凌。
流炎赤問陳凌,“你不去哄哄?”
陳凌告訴他,“沒事,一會哄就行了。”
他繼續說,“很快有一出好戲就要上來了,各位要豎起耳朵睜大眼睛哦。”
“什麼一出好戲?”路焰不懂。
陳凌告訴他,“那肯定是三張頭牌的其中一張牌馬上就要登場啦。”
“為什麼是其中一張?三張頭牌不一起出場嗎?”雷萬鈞問他。
陳凌解釋,“要想讓三張頭牌同時出場,除非是黑馬商會的現任會長來到這裡。要不然的話……其餘的時候都得輪番登場。”
“輪番登場?”路焰眉頭一皺。
陳凌繼續說,“很簡單的意思,就是一個星期七天嘛,除去最後一天,其餘的時間三張頭牌都要登場。梨夢小姐是星期一和星期四、扶搖小姐是星期二和星期五、百葉小姐是星期三和星期六。”
他繼續說,“星期天的話……三張頭牌不用登場,可以說是休息。當然了,整個飲月酒樓又不是隻有這三位娼女,所以平日裡一些娼女就會跟著頭牌一起登場。這些不入流的娼女是沒有時間放假的,也就是說一年四季她們都得待在飲月酒樓裡。”
忽然,陳凌站起身子湊到路焰等人的跟前輕輕說道,“當然了,諸位要是有錢的話……可以把那些娼女贖走哦。”
“額……”路焰一臉尷尬。
蒼百合告訴陳凌,“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是女的。”
“也沒說女的就不能贖走那些娼女啊。”陳凌告訴蒼百合。
“神經。”蒼百合瞪了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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