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秋雨問道。
李秋雨看到這個弟子這樣問話,也不解,自己都已經說了叫李秋雨還不姓李嗎,但是他也沒有發火。
築基期弟子聽到這個元嬰期前輩連續提及自己天門兩個太上長老的名字,也更加懷疑這個就是以前的李師祖,但是事情要等上面的長輩頂多,只能告退前往零落天住的地方。
在這個築基期弟子離開之後,李秋雨帶著蕭寒月在山門外的地方閒逛著,反正無事,就當是散心。
其他的築基期弟子也在山門的一邊看著李秋雨五人,等待上面的資訊,這五個元嬰期的前輩來的太過蹊蹺了。
“這裡是太上長老清修之地,沒有通傳,難道忘記了天門的門規嗎?”
築基弟子快速的朝主峰上飛去,十餘息功夫就來到了主峰的半山腰,但是被一個元嬰初期的師叔祖擋住了。
青衣元嬰期修士看到這個弟子亂闖,身上的服飾是下面巡邏的山門弟子,沒有想到還敢來到太上長老所在的主峰。
臉上的神色也嚴肅不已,眼睛朝築基期弟子瞟了一眼,氣勢慢慢從身上施展出來,頓時,築基期弟子整個人跪在了地上,絲毫不能動彈。
“師祖恕罪,弟子有要事稟報祖師爺,事情嚴重,弟子也是迫不得已。”
築基弟子看到這個青衣元嬰期修士,心裡往下沉,這個元嬰期修士是天門出名的刑法師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遇到。
不過下面的事情由不得他,只能趕緊說出來,身子也不停的顫抖著,最後完全被禁錮了。
“什麼事情?要不能說出個理由來,本尊將你處以天門門規。”
青衣修士冷冷的說道,臉上帶著殘酷之色,一個築基期的弟子還有什麼事情來找太上長老,明顯就是推脫。
但是也必須讓這個弟子說一下,免得到時候鬧出笑話,每個宗門都有專門刑法的地方,這些修士都很殘忍。
“弟子在下面巡邏的時候,來了五個修士,一男四女,男修士是一個白衣少年,女子約摸十六七歲的樣子,都是元嬰期的修為,白衣少年要見九月仙子和零太上長老。”
“他沒有說名字嗎?”
青衣修士怔了一下,就冷聲笑道,眼睛嗜血的看著築基期弟子,看這個弟子怎麼胡編,也有點好奇下面的五個修士。
“他說他叫李秋雨。”
“李秋雨?”
“嗯,弟子絕不敢欺騙祖師。”
“難道是他?你隨我來。”
青衣修士心裡一震,這三個字對築基期甚至結丹期的弟子,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他身為元嬰期的修士,自然知道李秋雨的名聲。
也知道李秋雨的事情,既然對方這樣說,自然沒有假,既然對方要見零太上長老,肯定不會有錯。
也不敢耽誤,這個人的分量不是他一個元嬰期修士能夠觸及的,在三百年前突破到大修士並且滅殺了蒼原化神期的老怪物。
說完,單手一抓,就將築基期的弟子抓了起來,身子快速的閃動,片刻之間就來到山頂,只見山頂閣樓前輩一道禁止擋住,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神識一動,一道符紙出現在手中,隨即將一道神識傳進了符紙裡面,單手一揮,符紙朝禁止中飛射而去,瞬間就消失在禁止中。
在山頂的樓閣後面,是一個巨大的陣法,聚靈陣,源源不斷的將靈氣聚集過來,然後大量的靈氣朝一個藍衣老者頭頂湧去。
老者面上露出一絲喜色,最後全力將靈氣吸收,轉化成法力,只要片刻功夫,就能收功,修為也能提升一些。
可就在這個時候,老者眉心一動,隨即露出了怒意,但是怒意立即強行壓制了下來,身上的怒氣絲毫不減。
“哼,敢打擾老夫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