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大打出手,那也是他逼的,族長親眼所見,出了事可怨不得我。”
褚平昆就是想逼他比試,佯裝激怒,“你儘管放馬過來試試!”
庾慶立馬指他鼻子,“回頭我就讓赤蘭閣主和藥屠打死你…”
“好了。”鳳金旗忍不住出手喝止了,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放屁場面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居然在他跟前吵個沒完了,他盯向了褚平昆,“這事是你無禮了,探花郎已經讓出了鳳族的山貨買賣,你要就要,不要就哪來的回哪去吧,恕鳳族招待不周。”
這次於情於理他站在了庾慶這邊,至少庾慶看起來是想息事寧人的,都已經讓步了,而這個褚平昆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殘廢貌似才是真正想折騰的一個,果然是醜人多作怪。
褚平昆忙道:“族長…”
“送客。”鳳金旗很不客氣的砸出一聲。
“二位請吧。”阿落公立馬錶面客氣的強勢驅趕。
褚平昆還想說什麼,對上阿落公不善的目光,心頭又有點發憷,想到事出意外也該請堡主定奪,加之庾慶已經聽話走人了,他不好強留,只能是忍氣吞聲告辭了。
兩個對頭前後腳出了這裡各奔來處,阿落公在族長的示意下親自出來關注著,生怕兩人出門真幹起來。
回去的庾慶在南竹等人面前罵罵咧咧,把情況講了下,自然沒什麼好話。
褚平昆則緊急聯絡上了池碧瑤,把大致情況做了稟報,池碧瑤略驚,怎會出這種意外?也第一時間趕去和地母碰了面。
粗糙木屋內,獲悉情況後,洛雲娉表示懷疑,她還是相信自己判斷的,“阿士衡當眾口出狂言,嚷著要褚平昆的性命,怎麼會輕易對褚平昆讓步?”
池碧瑤搖頭表示不知,“這種事情不難核實,褚平昆不至於說這種謊。”
洛雲娉想想也是,來回踱步一陣後,忽止步徐徐道:“既如此,那就不拐彎抹角了,硬來也是個辦法。”
一旁的蒙破不無擔憂,提醒道:“掌令,這裡畢竟是也先的地盤,硬來恐不合適吧?”
洛雲娉斜睨,“不知道是誰硬來,也先無憑無據怎知是誰?”
她非要這樣說,蒙破還能說什麼?
旁聽的池碧瑤滿眼的驚疑不定,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像之前說的那般,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是夜,一聲天搖地動的炸響震撼了鳳頭嶺數十里外的山川,連鳳頭嶺這邊亦有震感。
樹廳內,蓋著猩紅獸皮的鳳金旗兩眼驟然睜開,老眼炯炯有神,犀利嚇人,隨手掀翻獸皮,人已消失在了原位,如離弦之箭射出了洞外,消失在了遠空。
情急趕到的阿落公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飛到了樹冠上檢視,晚風拂人。
鳳頭嶺的人員陸續跑了出來張望,譬如藥屠和赤蘭閣主之流的一些外客也不例外。
庾慶等人也跑到了洞外翹首遠眺,南竹同樣的話嘰嘰歪歪重複了好幾次,“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炸響之地,一座巍峨高聳的大山崩塌,截斷了奔騰的河流,空中俯視的鳳金旗藉著月光能清晰看到反光,有一處堰塞湖已經形成,在快速擴大,一旦蓄勢崩開,下游相關的族人必將遭遇一場大劫。
地面上,本地的頭人也帶著人趕到了,鳳金旗落在了他們的跟前,先詢問了一下是怎麼回事,結果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暫時沒人看到事發經過。
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身為族長,此時當以族人的性命為重,鳳金旗只能將堰塞湖形成的情況告知,讓頭人將下游行動不便的族人快速轉移到高地,他要提前將堰塞湖摧毀,疏導積蓄的河水,避免形成更大沖擊勢能。
頭人立刻大聲喊人執行。
這一折騰,算是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