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相羅策等巡視的人員離開了村子,村裡又恢復了平靜,琪姑姑才出了門,直接到了一個老嬤嬤的家裡。
關了門,躲在裡間,將公主悄悄來到的情況講了遍後,兩人抱頭痛哭在一起,最後甚至並跪在一起向老天禱告……走偏僻路徑抵達海邊後,蟲兒四處觀察了一下才遁入了海中迅速離去。
人在水中游行時,她摘下了雙耳的耳釘,捏住耳垂揉捏了一陣,再鬆手,耳洞神奇的消失了,又捂住喉嚨揉捏了一陣,喉結又神奇的出現了,之後才快速前行。
水中一番急速穿行,回到了那座海邊酒樓旁,探頭出水看了眼,見到敞開的窗臺上擺了只碗,知道是可以進入的訊號,立刻飛身出水,翻身進了那間屋內。
屋裡的庾慶、牧傲鐵和百里心守著一桌的殘羹剩菜慢慢嘗,安邑他們已經吃飽喝足被支開了,屋裡三人也早就吃飽喝足了,遲遲不離開的目的就是為了等蟲兒。
此時,三人齊刷刷回頭,見到蟲兒順利歸來,立馬都站了起來。
“怎樣?”庾慶忍不住問了句。蟲兒微微點頭,表示有收穫。庾慶略興奮地以拳擊掌一下,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揮手示意道:“你趕緊換衣裳。”百里心也從一旁櫃子裡拿出了之前置換衣裳的包裹,然後識趣地先出去了,她可沒有看男人換衣服的興趣。
庾慶和牧傲鐵卻很有興趣看蟲兒換衣裳,想看看她胸口的名堂。這哪行,蟲兒死活不肯,死活表示不好意思,這才把兩人給趕了出去。
等他恢復了男人裝出門,庾慶又主動摟上了她,勾肩搭背同行,嘴上無德,對牧傲鐵嘿嘿道:“老九,你說我要是真摟上了那麼一個大美人該多好。”說著又伸手在蟲兒胸部捏了一下,沒了那飽滿,男人的跟女人的純粹是兩回事了,他唏噓搖頭遺憾。
牧傲鐵用眼角目光鄙視他,發現毫無玲瓏觀掌門風範可言。蟲兒臉又紅了,腳步亂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若無其事狀了。
實際上她對庾慶類似的摟摟抱抱早就習慣了,條件不巧的時候都不知道在一張床上睡過多少次了,她藉機多次摟著庾慶睡過,庾慶踹她屁股也不知道踹過多少次。
只要不捅破,就是個習以為常。不過出了酒樓熘達在了大街上後,蟲兒還是試著低聲問了句,
“公子,那扮相真的好看嗎?”
“美若天仙。”庾慶搭她肩上的手順手拐著拍了拍她那邊的臉蛋,又感慨道:“好看有什麼用,看得吃不得。”蟲兒抿了抿嘴角,又試著問了句,
“跟鐵娘子比,誰好看?”別人也許不知道所謂的
“鐵娘子”是誰,庾慶卻是清楚的,發現只要談到漂亮,這傢伙就喜歡拿鐵妙青出來做標杆,拍她臉的手,變成了掐她臉,
“這都多少年了,年紀不大想的倒美,那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你就別再惦記了,好好修煉,有了實力,什麼樣的都有。”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蟲兒略噘了噘嘴表示不滿,靠近的胳膊也抬了起來,又順手樓上了庾慶的腰,她那手也不老實的,兩人貌似一如既往的哥倆好模樣。
一個渾身酒氣,一個顯得瘦小,靠在一起在茫茫人海中前行。酒勁微醺,拿蟲兒當了一路的柺杖,回到知海閣房間內後,可以說些悄悄話了,庾慶立馬推開她問正事,
“快說說,情況怎樣?”蟲兒先放下了包裹,
“太久遠了,哪怕是族中年紀最大的,也不清楚了。”庾慶吐出口酒氣,瞪眼道:“不清楚?那你點頭個什麼勁?”蟲兒擺手,示意他不要急,解釋道:“她們是不清楚,可是她們有線索,據族中老一輩的說,海都宮城底下有密室之類的,在密室的牆壁上凋刻有琥珀族的各種古老神話傳說,其中應該可以找到線索。”屋內幾人相視一眼後,牧傲鐵沉聲道:“那可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