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發現, 立刻跳到對面樹上去。”
牧傲鐵點頭嗯了聲,他不是南胖子,沒那麼多廢話,也不問原由,便直接照辦,迅速躥到了前面大樹上,照了庾慶說的方位藏好。
而庾慶自己則快速貓到了前方坎下藏身,且也悄悄拔出了自己的劍,雙手持雙劍暗伏等待。
師兄弟兩人在黑暗中互相看了看彼此的藏身處,都屏氣凝神靜伏著不動。
沒一會兒,兩名昆靈山弟子出現了, 邊走邊警惕著四周檢視。
兩人剛走到坎坡前,牧傲鐵注意到了庾慶手上劍的擺動,迅速從藏身處閃身到了對面那棵樹上。
兩名昆靈山弟子迅速抬頭警惕, 注意力剛被吸引到了上面,只見人影,還來不及看清端倪, 便悚然一驚,意識到了跟前有變,然後知後覺加之距離太近,對跟前又沒設防,想有所反應已經晚了。
兩人雙雙欲拔劍,劍皆只拔出了半截不到,雙雙欲後退的身形便僵住了,脖子上已經是冰涼。
庾慶左右兩手的劍幾乎同時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
“你們跑不掉的,我們…”
一人剛開口,庾慶立馬低聲喝斥,“閉嘴!”
劍鋒已經在對方脖子上抹出了血口子,避免對方出聲誘來同夥。
此時的牧傲鐵自然懂了庾慶的意圖,迅速閃身而下,趁機出手,趕緊在兩人身上下了禁制,令兩人無法再動彈了。
至此,庾慶多少鬆了口氣。
他本想找一個落單的下手,然沒有發現落單的,來回搜查的全部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也是兩人以上為伍,估計也是為了防範出事的佈置。
他剛才是真怕兩人之間的距離隔的太開,無法瞬間同時挾持住兩人,一旦發生打鬥動靜,後果是可以想象的,抓住了這兩人也失去了意義。
還好,兩人搜查時也挺小心翼翼的,不敢走的太開,讓他一舉成功了。
自己的劍歸鞘,又順手將另一支劍插回了牧傲鐵的腰間劍鞘內,偏頭示意,“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帶上人換個地方。”
他轉身在前開路、領路。
牧傲鐵則是一貫的任勞任怨,體力活都是他的,一隻胳膊夾一個,跟在庾慶後面。
找到個感覺能多爭取點時間的地方後,將挾持的人放下了,庾慶弄醒了一個,直接威脅,“不想死就不要大聲喧譁,我與貴派無冤無仇,也不想把你怎樣,更不想打探貴派的機密,只想問你點簡單的事情,所以你大可放心。”
抬手又指了指另一個昏迷的,“別想耍什麼滑頭,你說的若是跟他說的對不上,那可怨不得我。”
醒者盯著眼前兩個蒙面人,咬牙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庾慶愣了一下,對方知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正是他想知道的,遂反問:“你們在追捕什麼人?”
這次換醒者愣了愣,“當然是在追捕你們。”
庾慶疑惑:“你們怎麼發現我們的?”
“你們闖到了‘流星殿’山腳下,能不被發現嗎?”醒者很是意外的樣子,之後又忍不住有些納悶道:“你們不會不知道‘流星殿’是什麼地方吧?”
言下之意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敢往那邊闖?
庾慶蒙面下的神色是有些尷尬的,地圖上雖看到了“流星殿”的標識,但他確實是不清楚情況就直接闖了,倚仗的無非就是自己修煉的觀字訣,如今看來,那個叫“流星殿”的地方可能還有點名堂。
另就是,怎麼感覺這審問變了味,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當即問道:“我只想知道怎麼發現的我們?”
醒者現在真的有點信了,這位跟昆靈山還真可能是無冤無仇,不該是來為非作歹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