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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王雪娥收回手腕的動作過急了些,衣袖滑動,露出玉腕下的傷痕。顧照光眼色頓變,抓過她的手撩開繡袖,未結痂的血痕在雪地裡分外刺眼。

“大人,大人。。。”王雪娥又急又羞怯,想掙脫,顧照光卻不放,他深深地看著她,問道:“那雪蓮你從何得來?”

王雪娥深深地低頭不語,她不說,顧照光也猜得出,定是向浣溪樓苦求來的,任憑她們打罵不還口。

顧照光以手托起她的下頷,王雪娥淚眼相疑,萬般言語,盡在不言中。顧照光輕念一句:“你這痴子。”見她發冷,不由地將人摟入懷裡取暖,仰脖繼續灌酒。

一壺飲完,王雪娥再送一壺,就像變戲法似地弄出十多壺。

顧照光醉了,王雪娥送他回屋,並叫來府內通房丫頭。顧照光起初無慾,王雪娥點暈通房,在他耳畔低喚“遠山哥”聲聲,顧照光醉眼迷離,抱著女人只管叫“溪兒”,遂掀起混亂之夜。

王雪娥抱著小兒,坐在隔壁屋,聽那處顛鸞倒鳳,垂淚到天明。

第二回 一枝紅杏爬出牆 冤孽重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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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顧夫人池越溪,遭人暗算,進入地地道道的哺|乳期,又無兒可解,胸漲日夜難忍。

韋婆子找人給小姐去解痛楚,池越溪只覺羞恥,要求非眼瞎、耳盲、不語者不可勝任;粗鄙之人不可勝任。尋來尋去,終是找到一個啞男來做這等羞事。

主僕二人原想著三五回總可斷奶,孰料,池越溪忍不得痛楚,又愛上那滋味,這事情就一日日地拖,直到顧照光回府。前回已知,顧照光虧欠妻子良多,池越溪恨不得打殺了他,更不會為他留顏面,哪裡會顧忌外男不可入繡閣的規矩。

這晚,池越溪又遣僕婦叫人。須臾,一個戴萬字頭巾的布衣男子入浣溪樓,入繡樓,解其衣,為其吸漲奶。池越溪胸痛緩解,輕輕地吁氣。美人吟哦,銷魂入骨。

啞男心神旌蕩,靈巧的唇舌漸漸轉向它處,對這姣好的玉體上下其手,溫柔以摩。

池越溪沉浸於美好的感覺中,直到涼意陣陣,她方覺出錯,她睜開眼,欲喝止,卻無法出聲;欲踢,反便宜那物入體,且羞且怒,恨不能立時死去,無奈淚眼婆娑。

韋婆子在外頭覺有異,這時間太長,她匆匆趕入閣房內:“小姐,小姐。。。”見那請來幫手竟對她家小姐下手,喊一聲作孽啊,操起繡墩,砸在那人頭上。

啞男捂住流血的腦袋,瞪眼怒目,反搶過韋婆子手裡矮凳,怒砸。

韋婆子以為必死無疑,豈知這啞男晃了晃身子,迎面倒下,背上一個血窟窿,她家小姐手握長刀,那是備用殺總督府老爺顧照光的刀,池越溪臉色發白,眼神直呆,癱軟在地,如得痴症似地一下一下反覆地砍剁那死透的男身,喃喃念著死,死,死。

“夭壽啊。。。”韋婆子哭嚎一聲,抱住全身染血的小姐老淚縱橫。

池越溪回了魂,拋下兇器,看著滿手鮮血,驚恐萬狀,直接暈倒。待韋婆子將她弄醒,樓內已不見那血屍,她問道:“那畜生,畜生呢?”

韋婆子好生安慰:“別動氣,小姐,婆子拖出去餵狗了。”

“去找回來,”池越溪吩咐道,“原樣放好,讓顧照光看看,他做的孽!”

“小姐?”

“快去!”

卻說當是時,顧照光正與王雪娥同逗小兒,得信他匆忙趕到浣溪樓。

看繡樓慘相,這位三鎮總督憤激,當場吐出一口血。見此,池越溪抖動雙肩,像哭像笑,罵道:“當日你不就是這般待我?你還知道吐血,你還知道恥辱,那你為何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毀我終身?”

她手舞大刀,邊哭叫,邊對那殘缺的男屍揮砍,狀如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