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7部分

當初金穎兒侍寢前不可能沒人發現,但若是洗浴後侍寢前的空隙裡灑在了身上呢?粉末,太好夾帶,比如衣服角里,再比如首飾縫兒裡。

三人的心輕鬆不起來,六道視線定在暴曬在陽光下的花枝上。

日頭很好,風也正輕,沒多久,那薄薄的布帕便乾的透徹。

金誠正反摸了摸,確定曬透了,拿到父母跟前。

“娘,你就著我手聞吧,這帕子,也臭。”

金夫人就伸長脖子去聞,只一下,身子巨晃,就要往後倒,臉色蒼白,不可置信。

什麼也不用問了。

金大人痛罵:“這個孽子!”

金誠忙看向院門,暗自慶幸他爹罵的是孽子不是孽女,不然下人不定怎麼猜測呢。

這是一個背鍋成本能的好兄長。

金夫人被金大人扶住,氣若游絲,握著他胳膊的手冰涼顫抖:“老爺,咱們該怎麼辦?”

想不到她天大的膽子會做出那樣事來。原以為小女兒膽大妄為,但她也是生死一線被逼出來的,沒想到真正膽大的是大女兒。不想進宮就說呀,大不了他們抗旨一次貶回原籍算了,做什麼順從的樣子進了宮又偷偷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原來,原來,這些年的擔憂自責愧疚,她從來沒把家人放在心上嗎?

這打擊有點兒大,金夫人問完這話後就昏了過去。

父子倆忙合力揹著扶著回正院,派人請大夫,還要毀滅證據。

大夫來了說,只是氣急攻心,好好休息,喝幾貼平和的補藥就好,金大人點點頭,吩咐下人守好金夫人,自己去了府,袖子裡塞著那本破書。

競天正提著個桶往外走,旁邊跟著個水匪,扛著梯子。

“爹來了,來吃午飯?”

競天笑嘻嘻,彷彿昨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

金大人不由鬱悶,你是在詮釋什麼叫姐妹沒有隔夜的仇?

“不吃。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金大人湊上去一瞧,半桶的麵漿煳,插著把破掃帚頭子,再看,競天那邊手裡握著厚厚一卷紙呢。

競天笑笑:“我去貼個告示。”

金大人也沒多想,只當是她那水兵營裡什麼事,又問:“衛同呢?”

怎麼身邊跟著別的男人?

“被我揍了一頓,在屋裡趴著呢。”

哈?金大人險些要摔,瞪大了眼:“你說什麼?”

這樣的事情用見面問吃了沒的語氣說出來好嗎?好嗎?

一邊水匪就開了口:“老太爺,寨主揍他可真怪不著咱,您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所以,他該慶幸這倆沒住在衛國公府,更該慶幸衛同他爹不在京裡?咳咳,是不是不地道呀?

“發生什麼事情了?”

競天笑道:“等我貼了告示再與爹說。”

金大人就跟著出去了,看著競天站在大門口正中間,左右指了指,水匪過一邊豎了梯子,競天拿著掃帚頭子蘸飽麵漿煳,蹬蹬蹬踩到頭,在最高的牆邊唰唰唰一陣抹,水匪拿了一張遞上去,競天沿著磚縫兒就貼整齊了,四角中間按瓷實了。

跳下來,又去貼另一邊。

這功夫,金大人一目十行看了明白,都是大白話,沒什麼不能理解的。看完老腰就是一閃。

上頭意思就一個:衛同生死都是本寨主的人,外頭的妖豔賤貨還是清純綠茶婊,提醒你們別惦記。咱家的男人是正經人家出身,不接受勾搭不紅杏出牆,想一親芳澤的,劃下道道籤生死狀,誰活著誰領走。有賊心沒賊膽不敢站出來一決生死的,都是湊表臉的敗類小婊砸。特麼誰再不要臉到處“偶遇”,或著跑到人家家裡死纏爛打,或者送個早餐什麼自甘下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