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鴻走的時候,還順走了好幾瓶外公的特供茅臺。
可把老爺子心疼壞了,媽的,他是造了什麼孽,養個孫子竟是個賊!
回頭葉飛鴻就把茅臺開了瓶,找了個特有檔次的酒罈,咕咚咕咚把幾瓶茅臺全灌進去,接著往裡邊兌花露。
一共是黑色的花露兩滴,藍色的花露兩滴,黃色的花露半滴。
再搖晃一下酒罈,讓花露跟酒水充分摻勻。
原先就十分醉人的酒香,現在更是令人垂涎不止,若有愛酒的人在場,傷人奪酒的事兒說不準都幹得出來。
葉飛鴻滿意地將壇口封好。
然後找了家快遞公司,給足小費,專人專事,把酒罈送宇文睿他們家去了。
給他一個驚喜呀。
葉飛鴻想著,不知道宇文睿到底是什麼願因導致的不舉,雖說他可以做攻,可宇文睿也不能放棄治療啊!做愛做的事,只一個人有快感絕不可取。且男人這方面不行,很容易影響心態,萬一宇文睿不想面對他怎麼辦?所以他一定得想盡辦法,讓宇文睿得以重振雄風!
考慮到自己親自去送,相對時難免尷尬。於是葉飛鴻很有心機地找了第三方介入。
卻說百密一疏,葉飛鴻竟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宇文睿他們那小區,一般人還真進不去。
一定要進去,你得先登記,然後還要獲得一位業主的允許。
快遞小哥講明白自己什麼來路,門口保安就給宇文睿的住宅打內線電話了。
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
保安告訴快遞小哥:“業主還沒回來,不如你稍後再來?”
做保安的,尤其是在這種高檔小區做保安,警惕心少不了,凡事都會多想一層。他不知道這送的是啥,絕不肯大包大攬,說什麼放這兒我給你轉交吧……要是什麼危險物品呢?出了事兒責任算誰的?
而其實,哪怕保安願意,快遞小哥也不會願意的。來前客人幾番交代,必須當面交給本人,收了人家那麼多小費,就得忠人之事。
來一趟不容易,酒罈挺沉的,快遞小哥乾脆蹲在小區門口等。
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巧,這時候正好回來一位宇文睿的“仇人”。
嗯,說是仇人,不過是這位喬先生一直在暗搓搓地嫉恨宇文睿罷了。他本人也挺年輕,三十歲出頭,戴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向來自詡人生贏家。在宇文睿沒搬來這個小區之前,他異性緣最好,可以說走路都帶風。
可自從宇文睿搬進來……他就從光芒萬丈變成小透明瞭。
要只是小透明,喬先生也不至於如此不忿。關鍵是小區裡的八婆們實在太過分了!你們誇宇文睿就誇唄,做什麼一定要拉他墊背?!
“宇文才是真正的帥哥啊,比喬某某帥不知道多少倍……”
“宇文才是好男人啊,相比之下喬某某簡直風流人渣。”
“宇文太酷了,這才是真的男人!再看喬某某,油頭粉面,笑起來一臉猥瑣……嘖嘖。”
“以前還是見的世面少啊,竟以為喬某某在富豪中很不錯了,見到宇文才知道,他還差得遠啊……”
傳來傳去,喬先生總能聽到一些風聲。
當即氣了個半死。
聽聽,這尼瑪說的是人話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因為阿玄這個紅顏禍水。
說實話,見阿玄的第一面起,喬先生就彷彿被利箭擊中!那種“就是她了”的宿命之感!那種其他萬千粉黛均失顏色的震撼衝擊!
喬先生一見鍾情了。
他一見鍾情的時候,並不知道阿玄跟宇文睿的關係,只以為是新搬來的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