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藥啊,少夫人你是專業的,要不你看看藥箱裡面還有什麼藥能用?”
陳媽把藥箱翻轉過來,把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倒在了沙發上。
但看著安檀久久沒有動作,白琴書也一臉古怪的樣子,陳媽有些蒙了:“怎麼了?”
白琴書微微蹙眉:“陳媽,別亂叫。”
陳媽頓時反應了過來,尷尬的無以復加,看了看安檀,又轉過頭去看了看容宴西:“那個,我……”
容宴西站了起來:“媽,安叔叔,時間不早了我先送林棠回家了。棠棠,我們走。”
白琴書追問道:“你剛剛喝了酒,能開車嗎?”
“棠棠會開。”
“哦,好,那你們路上小心啊。宴西,你回來的時候叫個代駕吧。”
“嗯,知道了。”
容宴西幫林棠拿了外套和包,兩人一起出了門。
大門從外面被關上的剎那,一滴滾燙的淚珠砸在了滿是鮮血的傷口上。
安成江嘆了口氣:“你現在哭有什麼用?”
安曇忍了一晚上,終於是忍不住了,“爸,我就是覺得難受。早知道會成現在這樣,我還不如……還不如……”
“還不如什麼?”
安曇抬起頭來,看向正在一堆藥品裡翻找的安檀:“還不如當初就讓宴西跟安醫生好好在一起呢。”
段艾晴一聽這話就上火:“不管容宴西跟誰在一起了,你不都是個插足別人的小三?”
“是我當初太貪心了,如果我當時沒有出國,我跟宴西就會一起去北京上大學,那麼我們就……”
“現在說這些,你當時當女海王到處養魚的時候可快樂著呢,人不能既要又要啊。”
“可是我不經過這些比較,怎麼知道宴西才是真的好?”
段艾晴扁著嘴,“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麼嗎?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咳咳。”
白琴書清了清嗓子。
畢竟是個當媽的,聽到自己兒子被比喻成是屎,還是有點不高興的。
段艾晴找補了一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在白琴書也沒計較:“我都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天下沒有後悔藥。小曇,我想了一下,你在國內也沒什麼親近的人,不如繼續在國外深造。而且,律師這個行業,在國外也比較吃香,與其在國內天天不高興,不如去國外換個環境,好好生活。”
“我不想去,我想留在我爸媽身邊照顧他們。”
“你爸媽現在有安檀了,她就是醫生,還不能照顧了?再說了,你也是你爸媽嬌寵著長大的,什麼活都不會幹,還不如找幾個護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