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解釋了一下:“沒幹趴下他們的時候,當然要不擇手段。現在虐死狗,就要小心點,別打殘、打死了,麻煩!也沒得玩了!”
張哲邪惡一笑:“除了用鋼管打屁股,有沒有試過用鋼管爆菊花會不會致殘?”
大家都笑了起來:“至少會菊花殘!支援你試一下!”
被踩在地上的四個人,對張哲一個還有反抗的機會,被一群人狂毆,已經被打得沒一點銳氣了。這會兒聽到沈翀講述怎麼打玩得久一點、打中腦子可能腦震盪、腦淤血什麼的,都已經膽戰心驚。而張哲竟然還要用鋼管爆菊,更是讓他們夾緊了雙腿。
畢立宇蹲在了一個人面前,抓起他的頭髮:“老子跟你有仇?”
“沒、沒有……”那個人驚慌的回答。
畢立宇竟然拿了一個剛才吃早餐的不鏽鋼調羹過來,在這個被張哲打破頭的地方挖了一下!那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你TM有病啊?沒仇你找上門來打我?”他在那人慘叫的時候,把調羹裡挖到的血,灌入他的嘴裡。
如果是張哲給他們狠的感覺、沈翀幾個給他們有組織、有經驗,那畢立宇這會兒,就給他們一種變態的感覺了!他們甚至擔心他會不會直接用調羹把腦漿挖出來!
“我說、我說!”看著那個人喝著自己的血哭了,另外一個被張哲打破頭的,怕馬上也被他挖一勺血給自己喝,趕緊求饒:“昨晚有個早已經畢業了的師兄找我們喝酒唱歌……以前在東大就跟他熟悉的……後來喝多了他說畢立宇和張哲搞了他的鬼,讓他很沒面子,要不是已經離開學校了,真想回來收拾你們……”
其他人雖然沒有破頭,也沒有少捱打,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傷筋動骨,看畢立宇有血腥的嗜好,擔心張哲有爆菊的嗜好,也搶著招供:“……我們那時候喝多了,就說幫他教訓一下你們……其實今天我們已經清醒了……”
“只是他已經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暗示過我們找不到工作可以找他幫忙……”
“所以你們就納投名狀是吧?準備收拾我們一頓來討好宋志剛是吧?”張哲對著其中一個大概的菊花部位用鋼管紮了下去!
當然,因為角度的關係,他從上面紮下去,是不可能真的爆菊的,但這動作,已經讓沈翀他們幾個看到的覺得菊花一緊、後面涼颼颼的。被扎的那個只覺得臀後一陣刺痛,嚇壞了,厲聲尖叫,拼命伸手去捂。
沈翀是比較理智的,看他們兩個都跟平時不一樣,怕被怒火衝昏了頭,弄出大問題來。現在主謀已經問出來了,便開口道:“是宋志剛讓你們來的?你們被他當槍使了?”
“對、對!是灌醉我們暗示、又用工作來誘惑,把我們當槍使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真的……我們再也不敢……”
“MD,這次看在你們被人利用!你要再敢招惹我們、只要敢招惹我認識的人,把你們剁了餵狗!”都是東大的,能打聽到他們住這裡,有宋志剛暗示,更能知道講究、袁小婉、蕭蘋果她們,張哲必須要威脅一番。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畢立宇帶血的不鏽鋼湯匙,在其中一個人的眼珠前比劃著,似乎要把他的眼睛當龜苓膏挖出來吃了似的,讓他們又噁心、有恐懼。
“滾!”
得到允許,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四個人,連滾帶爬地走了。
“嚇到他們了,以防萬一,郭濤先跟著盯一陣他們吧!”沈翀低聲的說,郭濤馬上跟著出去了。“那個宋志剛……?”
張哲掏出了宋志剛昨天給的名片。
畢立宇立即點頭:“就這傢伙!讓他裝逼見人派名片,現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了!”
沈翀拿了過來,低聲商量:“小宇,還是我叫人處理吧?你們含怒出手,過了分寸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