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文宇狡黠的笑了笑,將被自己小心保護在懷裡的酒瓶放在調查員們圍坐的茶几上。
「我早就想問了。」梁玉好奇的看著他動作,「這瓶……是酒嗎?你自從回來後就一直抱著它,寶貝的不得了的樣子,為什麼?」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冉文宇對梁玉眨了眨眼睛,「這是我和劉叔幫崔徵打掃了一下午酒吧,累得腰痠背痛後,崔徵送給我們的謝禮,他親手釀造的、據說很美味的酒。」
梁玉茫然的與冉文宇對視,一時間沒有t到他的意思。
「你還記得,咱們那個模組中,被阿瑟姆隨手從攤位上買下來送給我的護身符嗎?」冉文宇暗示。
梁玉終於反應過來,眼睛猛的一亮:「你是說,這瓶酒有可能會像是能夠保護你的護身符一樣,在禮拜日的時候幫助我們?」
「我並不敢肯定,但很有可能。」冉文宇聳了聳肩膀,「我們已經確定酒吧裡鬥毆的客人不是人類,那麼身為酒吧老闆、又是當時在場的人,崔徵肯定也是知道的——而且從他的話語中來看,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另一方面,他昨天帶我們去教堂,也瞭解我們受到了安菲爾神父的邀請,要在禮拜日前往教堂做禮拜的事情;我和劉叔今天還幫了他的忙——再加上我這張臉。」冉文宇摸了把自己滑嫩嫩的小臉蛋,頗有些自戀,「綜上所述,崔徵很有可能會暗中幫助我們,而這瓶酒就是他幫助我們的方法。」
冉文宇這一番推論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一時間,調查員們看向茶几上酒瓶的目光都炙熱了起來。
「當然啦,目前這也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保險起見,我想要用這瓶酒在晚飯時試探一下葛宗年的態度。如果這瓶酒的確對我們有用的話,葛宗年應該會知道的。」由於談論起目前房子的主人,冉文宇下意識壓低了聲音。
大概是被冉文宇做賊心虛的模樣感染,調查員們也不由自主的傾身靠了過去,五個腦袋頭碰著頭,聽完了冉文宇的計劃,又相互商量一番,最後表示會配合他的行動。
「如果,我是說如果,這瓶酒的確有效果的話,我們還需要去地下室尋找那個被囚禁的人嗎?」劉倩倩緊張的抓了抓裙擺,小聲問道。很顯然,她是非常不喜歡這樣作死的冒險。
「我覺得,這瓶酒應該不足以抵抗禱告時神靈降臨所帶來的瘋狂。」冉文宇搖了搖頭,「你還記得葛宗年描述自己做禮拜時的遭遇嗎?他說他差點精神崩潰,勉強才將自己拯救回來。」頓了下,看著自家嚴肅傾聽的小夥伴們,冉文宇認真分析,「崔徵和葛宗年是朋友,如果崔徵能夠釀造出足以抵禦神降瘋狂的酒,那麼肯定會分給葛宗年的。更何況崔徵自己都沒有去做過禮拜,又怎麼能夠確定這酒的功用?所以,我猜測這酒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幫助我們在教堂內活動,但卻還沒有有效到可以讓我們直面神靈而不陷入瘋狂的程度——最重要的是,kp應該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讓我們通關模組。」
很顯然,冉文宇再一次說服了他的同伴。調查員們高估了這瓶酒的功效,微微有點失望。不過如果這瓶酒的確能夠幫助到他們、哪怕只有一點點,那也是一件好事。
商議完畢後,晚飯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調查員們在餐桌邊落座,冉文宇左邊依舊還是坐著葛宗年。
趁著眾人尚未動筷,冉文宇站起身,將自己得到的酒拎了出來。
葛宗年自然注意到他的動作,側頭去看冉文宇手中的酒:「這是……?」
「這是崔徵送給我們的酒。」冉文宇掃到一旁酒櫃上放著酒瓶起子,立刻將它拿過來,小心的嘗試著起開瓶口的木塞,「我和劉叔今天下去去酒吧幫他打掃衛生了,這瓶酒就是他的謝禮。」
冉文宇的口味還比較偏向於小孩子,更加喜歡肥宅快樂水之類甜兮兮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