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工作。”
“什麼時候拿個免費機票來孝敬一下?”她打趣的問。
“很抱歉,除非你嫁給我,否則我無法提供你本公司的免費機票。”
“哎呀,佔我便宜呀!我的男人脾氣不太好唷。”她頓時想起了暴躁的瞿易修。
“我只是陳述事實,有所冒犯還請多多包涵。”
沙芙娜兀自笑了,“呵呵,好吧,不跟你爭人了,沈逸嵐那個傢伙暫時讓給你,欸,先說好喔,玩夠了記得把她送到路易絲茶館來,本人得確認她的身心靈完好如初才會決定不報警。”
“我明白了。”他應允了這個要求,掛上電話後,便把手機丟向左手邊擋風玻璃的角落,就是不讓沈逸嵐拿到手。
“項君叡,你沒有權利這樣做!”她憤怒的對他吼。
“權利?”他狐疑的看她一眼,好像她剛剛說了全世界最好笑的事情似。
當初,她也沒有權利在他沒有應允之前,就這樣轉身離開。如果要說權利,她應該先把屬於他的權利還來才對。
“沒錯。”她怒目而視。
“唔,是嗎?”不置可否的輕應著,他掌控著方向盤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往南去。
沈逸嵐交叉著雙臂,嘟噘著嘴賭氣似的別過臉去。
車子從國道三號下了上城交流道,然後賓士在三號省道上。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不知道,隨便走。”項君叡按下電動車窗,隨著玻璃緩緩降下,戶外的風迎面而來,拂開了沈逸嵐的頭髮。
她真的緊繃太久了,這陣子有太多設計圖、太多Case、太多的翻案修改、還有太多的陳年舊事縈繞心頭,讓她忙得幾乎要忘了怎麼呼吸。
基於本能,手指指腹揉上發疼的太陽穴。
“怎麼,頭又疼了?”以前她只要壓力一大就會頭疼,然後就開始自虐的死命揉著太陽穴,看來她這些老習慣可一點都沒變,反而更變本加厲了。
那麼愛情呢?以前她愛上他的時候傻呼呼的一古腦兒就去愛,現在也一樣嗎?他現在渴望見到這樣不顧一切的她。
沈逸嵐趕緊縮回手,“沒、沒有。”不想在他面前洩漏太多他所熟悉的自己。
把她的刻意掩飾都看在眼底,項君叡開啟置物櫃,拿出一罐綠油精拋給她,“擦一擦會舒服點。”
她對某些習慣很忠心,用的東西、吃的食物總有異於常人的偏執喜好,就像頭疼就非得用綠油精不可,然後這樣的習慣也在不知不覺中對他造成潛移默化,讓他總是習慣性的會在車上放一瓶備用。
人呢?她對於人的喜愛現在也還是一樣嗎?項君叡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意識到他的注目,她抬起頭防備的說:“幹麼!專心開你的車。”
“你怕什麼?你頂多賠一條命,我在性命之外還多賠了一輛車。”
“問題是我根本不想賠上我這一條命啊!”她神情激動的說。
“放輕鬆,頭疼的人還老是這樣情緒激動。”
“不用你管。”
他忽地扭轉方向盤,車身外切車道後在路邊緊急煞車,猛然的突然狀況把她嚇了一跳,抗議正要脫口而出,卻在他的目光下化為無聲。
項君叡側過臉靜靜的看了她半晌,才語重心長的說:“我從來都沒想過要管你。”管了人又如何?心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的眼神在靜默中緊緊交會,有一股深沉流動的體貼於彼此心裡甦醒,她不禁嚥下早先要抱怨的說詞,轉而低下頭去避開他灼熱的注視。
是呀,他從來不管她什麼的,她愛怎麼樣他都應允,若是對她生氣了,肯定是因為她不照顧自己,他是真的把她當做寶貝似的疼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