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他們到城裡探聽一些訊息都外出了,看著散發著微微紅光的劍身,桑落手握劍柄能感覺到赤炎劍仿若重生一般。然而,這把劍卻即將落入敵人手中:“就算取回靈力,這樣有用嗎?”
“就這樣交給開陽當然無用。”久日峰交換人質,免不了得有一場血戰。赤炎劍不脫手,人質無法平安,寒光笑道。“以你的修為根本無法完全掌控赤炎劍。”
“……什麼意思……”劍在手,拿它換家人,難道不是在自己的掌控中嗎?隱約覺得寒光意有所指,桑落不解的看向他。
只見寒光劍指凝氣,一點桑落周身穴道。頓時,桑落只覺一股清聖之氣自穴道湧入體內:“這是……”
“我傷勢未愈只剩六成功力,如今傳二成於你。赤炎劍附有我部分靈力,如此一來即便劍交給開陽你也能以氣御劍令其出鞘與開陽一戰,機會只有一次。”平常人出劍都是以手拔出,要遠距離的御劍除非修為高深,桑落如今能耐寒光一眼就能看出。
從小到大,總是讓父親操碎了心。這一路走來,時間雖短,卻也總是讓身邊的人為自己操勞。而自己,這雙手究竟又能為身邊的人做些什麼?
桑落想擔當些什麼,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是卻似乎總是事與願違。忽然感覺自己十分的渺小,總是被人呵護著,桑落無措扶額:“寒光仙人,你又何必對我如此……”
“功力再修個百年就能回來,但逝去的生命無法重來。”昔日友情,今日形同陌路,寒光輕笑。靈魂不變但桑落只是桑落,不是別人,也不可能是曾經的故友。“別想太多,你只是張桑落,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
自己跟赤炎劍的關係很清楚,外面有多亂桑落也估計得到。和寒光之間過去的友情桑落也只是聽說,看著朋友轉世輪迴又輪迴不知是怎樣的心情。
生命逝去了,即便靈魂不變,很多事都無法重來。
☆、風起雲湧
天,昏暗,死亡的氣息壓得讓人喘不過氣。道,盡絕,慘絕的哀喉讓人聽了於心不忍。
幾代君王傳承下來的法制,一夜崩塌。再無法制的約束,慾望侵奪人性,燒殺搶掠成了天經地義。
昨日還熱鬧祥和的街道,如今一片蕭瑟空無一人,只留風聲伴耳旁。這是夢嗎,青年羽扇輕搖不禁掛念起遠方的親人:“此等景象,若不阻止,日後連我都難有清閒日子過。”
此情此景其實大家都能料到,所以眾人才汲汲營營的想對抗開陽,卻力不從心一路躲避。和錢少一組一同探查情況,冬雪輕笑:“論治國,想來應無人能及殿下,請問殿下是否傾囊一助?”
“唉,真是虧本生意。開陽那邊就交給你的張桑落負責,奪回宮城這邊我來想辦法。”就算不為蒼生,至少為了一家子的安穩日子,這不出手真是不行了。錢少羽扇輕拍腦門來到才剛廢棄的府衙門前,一翻掌,鼓聲陣陣。
奪回宮城找府衙?跟在錢少身後,冬雪不禁愕然,完全沒注意到錢少的措辭:“……以府衙的戰力,根本不及宮中士衛萬分……”
“一個捕快有時候還不如一個混混,更不用說跟士兵比了。”拿出隨身攜帶的算盤,錢少哭喪著臉有一下沒一下的算著經費。“混混加上聽勸轉向我們這邊計程車兵,只要開陽不在此戰能勝,你家的張桑落靠譜嗎?”
等等,誰家的張桑落!他跟她就算彼此有情但根本還不是那麼一回事!冬雪立即感到面頰一熱糾正道:“桑落是桑落,我是我,我們根本沒任何關係!”
“哦~商人的眼光是不會看錯的,你如何稱呼奕徵?”趁著等待府衙內的人出來的空隙,錢少羽扇掩面一臉壞笑看著冬雪著急的樣就覺得好玩。
兩個男人,一個稱呼名字一個稱呼公子,這不讓人遐想也不可能的。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