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就說明她沒生氣。哄哄就好。女人嘛,就是用來哄的。不過,照正常的邏輯我昨天當著那個死老外,晶瑩的頂頭上司,醉得跟死狗一樣,肯定是醜態百出。可晶瑩居然沒有和我發火?要是換了我,我早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了。怎麼還能幫我髒衣服,怎麼還能幫我做荷包蛋?我靠,我昨天到底說了些啥?
我迅速地找到了昨天皮先生給我的名片撥通了號碼。
“Hello,thisisPeter。”
“老皮,是我,嚴心,晶瑩的男朋友。”
“哦,是你啊。呵呵。”
“真不好意思,昨天我實在是太不想話了。”
“呵呵,沒關係,我第一次喝那酒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所以,沒關係。不過我對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那些話還是非常的敬佩和感動。”
“是是,當時我太激動了。不過我就是想問你,我當時說了些什麼。”
“晶瑩沒跟你說?呃~那你還是問她吧,從她嘴裡說出來比較好。我現在要去見客戶了。等有空我給你打電話吧。先這樣吧。好麼?”
“哦,你忙你的。沒關係。”
“OK,BYE…BYE!”
“白吧。”
看來這事只要晶瑩不讓老皮和我說,他是不會告訴我的。現在只能從晶瑩的牙縫裡往外撬了。我到底說什麼了?
第37節 聖女貞德
我忽然想起了老錢,昨天晚上我回來之後的事情他應該知道,可以問問他。於是向他的座位望去,沒人。打他手機關機。我問了下小鳳,她說老錢去客戶那除錯伺服器去了。可能下班的時候回來。我一直等到下班都沒見他影兒,丫肯定又藉著出差的名義出去胡吃海塞去了,回來把發票一交,說請某某總吃飯得給報銷。以這孫子的食量,多出差幾次非把公司吃垮不可。
下班往外走的時候,夭豔從後面嗷嘮一嗓子:“等等我”就殺了上來,說搭個伴一起回家。我說哦。
路上,夭豔嘰嘰咋咋地說個不停,不是誰誰又被扣獎金了,就是誰和誰又勾搭成奸了。再不就是誰誰又向她暗送了幾筐秋波,完全是個三八婆的嘴臉。最後她問我晶瑩找到工作沒。我告訴了她晶瑩已經搬到了她公司那附近住了。
“呦!這老婆真好,疼老公疼到讓出地方方便老公胡搞拉。”
“怎麼,你晚上想來?”
“那我腦袋得讓多大的門給擠了。”
“恩……天安門?”
“去死!”她用那大眼珠子翻了我一眼。
這時,路過了我們住的這個小區比較大的個超市,這勾起了夭豔的購物慾望。“走,陪我買點東西去。”
“不是說只順路回家麼?怎麼真把我的陪客小生拉,去也行,好處。”
夭豔一臉媚笑,向我拋媚眼的速度達到了27個/秒。嘴裡嗲嗲地念叨:“要好處啊,行啊。那就得看你……”說到這裡,她一伸手揪住了我的耳朵。擰了個度。那手法之快猶如東方不敗拋繡花針的速度。我嗷嗷叫喚著被她揪進了超市。
由於是下班的時候,人們都推著空車,挎著空籃子在過道上邁著閒散的步子,東看看,西瞧瞧,顯得超市裡所有的節奏都緩慢。甚至有些擁擠。廣播裡的音樂聲、店員們的吆喝聲、小孩嬰兒的撒嬌聲、以及人們的閒談聲讓這個地方充滿著市場該有的雜亂氣氛。我和夭豔也加入其中。
我懶得跟夭豔往超市裡面擠,於是就以買牙膏為藉口站在了入口處邊上的貨架上拿起了盒“藍天”裝模作樣地挑著。夭豔警告我說我要是敢偷跑就往我耳朵裡灌開水。邊往裡走還邊回頭看著我。我則象個緝毒犬一樣,不管中華藍天六必治,竹鹽雕牌佳潔士,冷酸靈,高露潔,黑妹黑人兩面針。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