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外的人永遠不知道車廂內的場景有多香豔,而蕭玄也是第一次有了這樣強烈的慾望……喝了一口冷水,愣是壓下了那股莫名其妙竄上來的火。細細將她的喉結撕下來,自言自語道:“好好的,扮個男的做什麼?”
沈念醒過來的時候,已是半月之後,只聽耳旁有人說話,好像是在說自己怎麼還不醒,已是半個月了,沈念睜開眼,看到自己睡在一張極大的床上,錦被繡帳讓她錯疑自己已經被揪回了沈府,有人掀開帷帳,沈念一見正是蕭玄,立馬摸了摸自己的髮簪,仍是束著,喉結也還在,胸口束帶也在,不由鬆一口氣,卻感覺渾身無力。
蕭玄見她醒來,一邊吩咐準備燕窩,一邊扶沈念坐起,有些焦地問:“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沈念搖搖頭,又點點頭:“嘴很酸……”
蕭玄臉上一紅,支支吾吾嗯了一聲,轉而朝門口又喊了一聲:“燕窩快點。”燕窩上來時,蕭玄挑了一勺喂她,燕窩一碰唇,沈念呻吟一聲:“疼……”
蕭玄撓了撓頭,笑得詭異,繼續喂她,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隱了去,沈念剛一張口,又皺了眉,兩腮酸酸的,蕭玄有些後悔這些天自己下口有些重了……
蕭玄喂沈念吃過一些燕窩後,說是有許多事要做,喊了一個侍女過來,就出去了,沈念力氣恢復得差不多,立即噼裡啪啦就要下床走走,那侍女嚇得叫道:“小公子,王爺吩咐過,不讓你下床。”
沈念一聽腿一軟,誰?誰是王爺?沈念趕忙抓住那侍女的袖子問:“王爺,誰是王爺,王爺叫什麼?”
“奴婢哪敢說王爺的名諱,王爺就是王爺,就是剛剛出去的……”
“蕭玄是王爺,他說他是貴公子的啊,不過確實算得上極尊貴的公子了,那這裡是江南王府?蕭玄是江南王?”
“小公子,你這樣說話總是要吃虧的,不管你是王爺的什麼人。”那侍女在那邊絮絮叨叨,沈念也被嚇得不行。
“他現在在哪裡?”
“過了這個院子,南邊有個書房……”
不待那侍女說完,沈念已經不管不顧地跑了出去,才看到這是個極大的院落,有個小橋連著南邊的一個小樓,沈念又朝那南邊奔去,看到書房,就不管不顧地跑進去,那守在門口的杜易也不敢阻攔,蕭玄正在看一些上書,案頭積了厚厚一摞,抬頭見沈念,見她髮簪歪斜,衣服也松在身上,腳上穿著自己的大鞋,不自禁地又咧開嘴來:“你來了。”
那杜易不解地看著他,三皇子最近怎麼會對這個男人如此上心,開始若是純粹的交誼,後來有救命之恩,但眼看著最近卻越來越過分了。雖是費解,杜易還是默默隱在門外,不再看向屋裡。
沈念見杜易不看著屋裡,自在了些,本來是確認他到底是不是王爺的,一看他案頭厚厚的一摞東西,已經知道自己不需問了,一時竟不知所措起來。蕭玄見她侷促地樣子已經猜到了八九分,笑道:“恩,我就是江南王,就是三皇子,這次在路上境遇兇險,幾次遇險,自然不能跟你說實話,要是被人偷聽了去,就更危險了,不過名字我沒有騙你。其他的你也不用改什麼,遇到我也不必行那一套。”
沈念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直覺告訴她,自己並不能在這江南王府長住,蕭玄從一開始對自己的好就不尋常,現在得知他是三皇子,更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可捉摸,這人若不是斷袖,就對自己有所圖。何況杜易看向自己的眼神讓人心中頓生寒意,況且自己女兒身份在這王府也不方便,有一處自己的宅院在這江南也夠了,咬了咬下唇,吞吞吐吐道:“那宅院的事,王爺覺得……”
蕭玄在江南除了江南王府,並沒有別的宅院,當時也只不過是騙她跟著自己,本以為她來到王府會喜歡這裡,也就不要住到別處了,這樣她問起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