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機睡覺,不再期待什麼,只要有心,自然會有結果。
但是就在今天他居然給我來了個電話,這電話是小悶悶的,還是一串座機號!
我知道了是他,但是依然對著電話那頭高喊:你好,請問你是哪根蔥?
電話那頭開始笑:你應該能聽出來的。
我沒折。
他說,昨天訊息今天才看到,你沒說什麼內容呢。
嘿嘿,我沒說,我是沒說,我要說,能把死人都給說活了。我想起《九品芝麻官》裡,周星馳把鋼管都給說直了,我一陣偷笑,下次我也練練那口才。
他接著問我:“上班是不是挺忙的?”我說:“是啊。然後跟他隨便拉了拉家常,他說了些出差的情況。”我胸悶啊,他絲毫沒說想我啊,沒說些讓我小心跳跳的話,哎,簡直跟我爸那個時期的表現差不多了。一定要他說的話,估計也夠難為他了,要是他突然打個電話來說些肉麻兮兮的話,估計我這心臟也吃不消,還是讓我多活幾年吧。
末了,他說回來有空就找我聊,有事忙去了,還外帶了一句“風好大”。我掛了電話,今天好像有點小收穫,因為他知道回電話我,我再也不是抱著一種熾熱地希望等待他的回覆,也許更多地是順其自然,是細水長流吧……
小貼士:愛情的彼此都需要自己的空間,整日的眷戀早落下了滿身的毛髮,所以我們需要各自分開,各自抖落滿身的塵跡。就像放風箏,沒有足夠長的線,風箏是飛不高的,我只是在適當的時候扯扯線,以便提醒風箏線的存在。
第47節:19。思念得解(1)
19。思念得解
我居然去剪頭髮了。頭髮剪的跟個“鳥巢”一樣。
髮型師問我喜歡剪什麼髮型,我說,隨便,反正你剪壞了,頭髮還會長的。
他驚訝的很,估計還沒客戶跟他這麼“客氣”過,你怎麼能說隨便呢?剪壞了還這麼大度。
我說,那你給我剪成“水立方”,成嗎?
他張大嘴,啞然。
他蒙了會,建議我索性把頭髮捲了吧。
我點點頭:“也好,你多費心,怎麼好看怎麼來吧,大膽展現你的頂上技藝。”
於是,他幫我修了一下頭髮,開始上捲髮棒。
此刻,就在今天,我知道悶兄會回來,但是我不知道他究竟什麼時候殺回來,我還在這安詳地做著我的頭髮。我想,如果他有心,定然會找我,不過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什麼本當……應該……的事情,到了他那裡也許就變了。我雖然緊張,但還是滿當當的充滿了自信。就這時手機響了,我猜應該是他。果然,熟悉的一串號碼,他來電話了,說他到了。
他問我在哪裡。我不敢說,因為我正在做頭髮,那樣子不能見人。頭上是捲髮棒,身上是倒掛的“黑披風”,整個一包租婆和蝙蝠俠的結合體,我怎能見人?何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悶兄問了我三遍在哪,我也實在憋不住了,說在做頭髮,並且說了地點。他說他回去放好包,就來找我,還說沒怎麼見過女孩做頭髮,今天見識下。
我真鬱悶,我這形象還能見人不?不過反過來想想,這樣就不能見人了嗎?我是醜了,但我礙著誰了?我再怎麼醜,你悶兄都得忍,否則也不用等你斃我了,我直接先把你給斃了算了。
第48節:19。思念得解(2)
不一會他就來了,速度還不慢。我在鏡子裡看到他站我後面,嚇了一跳,因為此時我頭上的道具還沒有卸下
我故意問他,“造型如何?”
他說,“現在的造型嗎?比平時有個性。”
他沒說難看,嘿嘿,很給我面子。我怕他久等,我說“還洗個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