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高磊沒有褻瀆容姐的心,但是那女人身上淡淡的體香還是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火紅色的拖鞋,細長的小腿,雪白細膩的,若隱若現的火紅色蕾絲花邊帶來的視覺效果簡直是要命的。儘管低著頭,但是高磊那色色的目光來說不斷地移動,享受那視覺上的衝擊力。
花語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高磊在偷窺自己了。她不僅不做絲毫的掩飾,相反不斷地晃動右腿,輕聲地說道:“高磊,你知道我這次找你來做什麼事情麼?”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高磊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應該是有事情做的,怎麼能偷窺容姐呢?緊張要命的高磊用幾乎比蚊子嗡嗡還小的聲音說道:“佳芝去國內也半年多了,我想你應該想她了,今晚上你就做飛機去B市吧,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另外你還要帶一個女高中生一起過去。”
在這個時候,高磊才想起了正事,於是就大概把軟禁黎麗珍的事情說了出來。等這些說完之後,他就準備轉身離開,不想和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糾纏。
雖然聲音比較小,但是由於兩人捱得比較緊,花語容還是聽清了怎麼回事,她往高磊身邊靠了靠後說道:“那是件小事情呀!今天晚上我就上飛機,那我們現在做什麼呢?”
在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修長筆直的貼向自己的那一刻,高磊急忙往後移動了一子,緊張地說道:“謝謝你,容姐,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你了,到B市,我好好寬頻你。”
“不就是搞定一個女高中生麼?不去B市,我也照樣讓她乖乖地聽話。我想佳芝還沒有想你厲害,你難道就不明白一個孤獨女人是多麼渴望溫暖麼?”
花語容不住地用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修長筆直的去磨蹭高磊的,好像等待對方寵幸似的。
花語容身子又往高磊身上靠了靠,用自言自語的語氣說道:“我的命可真苦,在生完佳芝之後,就開始過寡居生活。每天晚上都要獨守空房,很多的時候都是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我是一個健康的女人,也有自己最正常的需求,可是為了佳芝的前途,我就寧願寡居也不願意找男人。你既然照顧價值,為什麼不能照顧我呢?”
高磊感覺到花語容那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那早就搭起高高帳篷的襠部,高磊這時候就更加緊張了,雖然經常YY和自己女人顛龍倒鳳的情形,可是她畢竟是自己的‘準岳母’,說什麼都不能做對不起劉佳芝的事情。
這時候,房間裡的氣氛相當的尷尬,花語容不斷地說自己是多麼的寂寞,特別需要一個肩膀來依偎。高磊卻如坐針氈,生怕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就在高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花語容拉住高磊的大手去撫摸那雪白細膩的內側,並且笑盈盈地說道:“高磊,容姐的滑麼?”
“滑,很滑,比綢緞還要滑。”
在這個時候高磊顯得有點語無倫次,高磊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了,儘管有佔有這個美女的衝動,但那畢竟是容姐,要是真得發生關係太對不起劉佳芝了。他硬著頭皮說道:“容姐,我先走了。”
花語容拉著高磊的手說道:“走,我們上樓慢慢聊。”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高磊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好像自己這次要便宜了容姐。在這個時候高磊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推倒花語容之後怎麼向劉佳芝解釋。這就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高磊迷迷糊糊的就上樓了,在走進臥室的那一瞬間就意識到了危機,甚至有了一種想衝出去的衝動,但是高磊沒有走,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不推倒花語容,也早晚有人推,肥水不流外人田,於其讓別人推,不如便宜了自己。
如果這要是別的女人,即便是比這個花語容醜一點,高磊也會毫不猶豫地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