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邊這些人,全都是我的心腹,沒有人會把我救你的事說出去,所以你就認命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謝韞又卒。 最後他又放出最後的底牌:“我在貴人手下辦事,他不是你惹得起的。” 南宮綏綏道:“除了天皇老子和長孫家的人,沒有誰我不敢惹。” 謝韞道:“所以,你惹不起。” 南宮綏綏一拍手掌:“呀!原來是長孫家的狗腿子,這個身份聽起來有點高貴且神秘的樣子,更能與本公子相匹配了!” 謝韞怒:“你套我的話?” 南宮綏綏無辜地道:“是你自己要同我講,再說我們總要成為夫妻的,不交代清楚底細,以後怎麼相守一生?我家那點事啊,你先別急,等到了雍州我會一一告訴你。” “不過我得事先說好,我家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祖父認銀子不認人,祖母刻薄偏心,父親整日拈花惹草,所以府裡就像開青樓似的,有一大堆鶯鶯燕燕,她們厲害著呢!一個個像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一樣,我小時候可吃了不少虧。” “除此之外,我還有十二個兄長,八個弟弟,不過都是庶的。他們都覬覦著家主之位,可沒少給我使絆子。這也是我不便公開斷袖之癖的原因。” “然而我可不是一般人,反正跟我對著幹的不是死了就是殘了。現在還剩下一些,等我們完婚後,我們再一個個收拾他們。” 最後,南宮綏綏笑了:“你看,你把底細告訴我,我把底細告訴你,我們也算交心了,我還是很公平,很有誠意的。不過,你可別打著利用那些人來對付我的主意,我要是遭殃了,與虎謀皮,你也活不成。” 謝韞完卒。 不過他也沒把話說死,想要博得對方的信任,就要適當放出一些真訊息。 他扯了扯嘴角,便又陷入了沉默。 南宮綏綏撿起心愛的劍,用帕子細心擦拭,劍的反光照在她的臉上,映出一片冰寒:“聽聞麒麟衛押送定北侯府小姐白漪初的船被海寇劫了,而你出現在江面的時間也對得上,你說要是我把你送給定北侯,定北侯會不會很高興?”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