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熟稔地為他卸袍寬衣,再取剪子剪開滲血的舊包紮,終於看到那處口子。
是箭傷,就落在他左肩近心肺的邊緣處,登時驚出她一額冷汗,氣息都不太對了。
她悄悄吞嚥了幾下才有能耐蹭出聲來——
「我聽到白日裡出的事了,說是臨安王與昭陽王同時遇刺……不是已事先知會你了,為何王爺仍要以身犯險?這箭傷落的地方……著實太危險。」
那麼,自個兒憑著一股勁兒趕來送訊息,像也沒什麼意義,就想他好好的,能順利避開陷阱,結果他還是傷著。
似是察覺到她語調與表情中的黯然,封勁野冷唇一勾,斜覷著她,俊臉上掛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兒。
「還得多謝阿沁無端端起了憐憫心,策馬趕來知會,臨安王這一局設得很好啊,恰能讓本王使一記反殺,這一記箭傷是本王自個兒討的,總歸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本王拿自身作餌,這點傷與臨安王那一記穿喉而過的箭傷相較,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穿喉而過的箭傷?
李明沁想著他所說的「反殺」,不禁問:「所以臨安王那一箭,是王爺當成假刺客身分所為?」
且極可能所使的弓箭還是現場從刺客手中奪來,要做就得做全套。
封勁野嘴角勾得更高,眼中無絲毫笑意。
「本王老早就想下手,苦無完美機會,他想螳螂捕蟬,那本王自然借力使力來個黃雀在後。他有人,但人手再多也比不過本王手中的兵,他的人不能明著用,本王的兵卻是明來暗去皆可佈置,今日倒在圍場深林中的黑衣刺客儘是臨安王私養的死士,他如今重傷不能言語,即使能開口他也不敢認,本王要他死得難受,活著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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