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你一天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哪有!我根本就沒有,我要是想敲詐難道我不應該找柳文修嗎?
不對,我應該找柳文寧,我去敲詐一個小孩不是更加簡單嗎?”
“那你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我……”,巢谷委屈巴巴的看著蘇軾。
他繼續說著:“我不就是想你們多關心我一點。一個無關之人受傷你都那麼擔心,可我出什麼事情你一點都不關心。你對我要有子陽兄的百分之一就好了。”
陸子陽心想,居然還能有人吃我的醋,簡直是世間奇聞。
不過他看巢谷確實很傷心,上前安慰他,“你們這是相愛相殺,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相愛。”
明明一句那麼土的話,不過從陸子陽的口中說出來居然十分正經,還很有道理。
原來土味油膩的話不取決於話本身,而是取決於誰說出來。
巢谷受傷的心瞬間得到了安慰。
他問陸子陽,“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要不相信你問蘇軾。”
巢谷立馬轉頭看向蘇軾。
蘇軾其實也一臉懵,陸子陽的說的話好些離譜,總之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看著巢谷熾熱的眼神,他確實不忍傷害。
蘇軾重重的點了點頭。
“以前我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不過今日我確實沒有想要碰瓷掌櫃。而且你看看他,也不像有錢人啊。他還欠了那麼多錢,怎麼可能有多餘的錢。”
掌櫃聽完大聲說著:“我沒有欠錢。”
“那你如何解釋那些人找你還錢,他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巢谷反駁道。
“那些賭債都是我弟弟欠下的。”
“你弟弟?你弟弟欠下的錢為何要讓你還?”蘇軾有些不解。
“此事說來話長。”掌櫃躺在擔架之上,陷入了無盡的悲傷之中。
巢谷見他又要落淚,立馬對他說:“要是說來話長,那就那不說了。”
“巢谷!”蘇軾給了他一個眼神。
“我開玩笑的,我見他傷心欲絕,想活躍一下氣氛。你快說,我們馬上就要到汴京了,距離科考時間還有好幾天,我們慢慢聽你說。”
“三年前,我弟弟給家裡麵人說要去汴京闖蕩,母親給了他些銀子。沒曾想到,他才去了幾個月時間,便帶回來了幾百兩銀子。
母親和我都誇獎他,說他確實有做生意的頭腦。他回來後,整日宴請賓客,還對母親說他不要家裡的任何東西。
其實我們家也不窮,父親年輕的時候打拼下來了一些家業。我們在這許州有自己的田產房子,還有客棧。就是你們住的這家客棧。”
陸子陽問他:“他賺的那些錢都是在賭坊中贏的嗎?”
:()重度抑鬱患者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