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啊,天意!
陳默心想,天意如此,誰讓他不安好心呢,心懷鬼胎地想就這麼把苗苑給辦了,最好再給生個娃,從此這人就是自己的,這簡直是典型的禽獸思維,果然連老天都不幫他。
可是,苗苑微微皺了眉說你這樣不難受嗎?
陳默愣一下,慢慢笑開,他貼在苗苑的耳邊口氣很下流,你怎麼知道我會難受?嗯,你要不要摸摸看?先打個招呼?
苗苑漲紅了臉,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說流氓。
陳默握了她的手腕往下引,一邊含住苗苑的耳垂嘆氣:本來就是在耍流氓嘛!
苗苑用力閉上眼睛,想想又不甘心,在陳默肩膀上咬一口,陳默輕聲笑得異常開心,牽住苗苑的手掌握上去。苗苑感覺掌心火熱,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被按住了。陳默壓了一些分量在她身上,漆黑的瞳孔近在咫尺,氣息火熱地吐字,幫我啊……苗苑終於被蠱惑,順從了那份引導的力量。
那隻嬌柔的小手掌心柔膩,面板細軟,陳默驚喘了一聲,呼吸頓時沉重,好像自己也沒料到會這麼爽似的瞬間失神,快感如電從尾椎破出噼哩啪啦地燒進大腦皮層,引起身體的一陣戰慄。苗苑便跟著他亂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吻上陳默嘴唇,陳默微微張眼,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柔軟幽香的身體抱了滿懷,前所未有的滿足,從心到身。
□來襲時陳默感覺到眼前一片空白的眩暈,那快感太激烈,身體都有些漲得生疼。
陳默出了很多汗,整個被子裡都蒸騰著火熱的潮氣,他抽了床頭的紙巾給苗苑擦手,苗苑羞得全身透血,咬牙切齒地閉著眼睛不肯張開。
你真好,最好的……陳默把苗苑抱在懷裡吻她的脖子和耳朵,苗苑掙扎著說你髒死了,別碰我。陳默笑著親親她的鼻子,乖乖地從被窩裡爬出去洗澡,苗苑偷偷把眼睜開一條線,只看到陳默背上紮實的肌肉,線條流暢,在燈下閃著微光,便覺得心頭悸動,毫無理由的滿足。
陳默在浴室裡對著鏡子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高一個,心臟還在砰砰地跳動,指尖殘留著滑膩的質感,整個人被一種陌生的氣息所包裹,手腳無措不知如何自處。他把額頭貼在浴室的冰涼的瓷磚上苦笑,剛才發生的一切像電影回放,在腦海中飛快地閃過,陳默詫異於自己的放肆無忌,從沒有發現過的放縱的慾望,據說每個男人心裡都住著一隻獸。
等陳默穩定好情緒出來的時候苗苑也已經換過衣服躲在被子裡裝睡,陳默隔著被子擁住她,氣息火熱地說:“苗苗……”
苗苑臉上又紅起來。
“嫁給我做老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浪漫的人??苗苑氣憤地睜開眼:“不嫁!”
陳默的眼睛眯起來,深黑色閃危險的意味:“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說不嫁?”
苗苑隔著被子踹他,氣得結結巴巴的:“誰,誰誰是你的人啊……我我我憑什麼非得嫁給你啊!!”
陳默忽然想起那隻一直被扔在床角的小紙盒,伸長手撈過來,滿臉的若有所思:“為什麼準備這個?”
“我不準備,難道還指望你嗎?”苗苑忽然覺得委屈之極:“你們男人都會說一時衝動,完了讓女人去吃藥,那藥很傷的知不知道?”
陳默本想說我就沒想讓你避孕,可是恍然從苗苑的言語裡發現另一種訊息,一瞬間的黯然壓過所有,他撫著苗苑的臉頰說:“以前有人讓你去吃過藥嗎?”
苗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神頓時變得糾結複雜,硬撐著一口氣,脖子僵硬地挺著:“有又怎麼樣?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陳默被她這種戰鬥的姿態刺激到,有些無奈地嘆氣道:“你也別這麼說,做不成第一個,還不許我當最後一個嗎?”
當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