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的人了,尤其是最近三個月,高階人士和高檔場所沒少接觸。 中夏集團的總部大廈已經算是豪氣十足了,可邁進陳思遠的行宮,卻還是被眼前的奢侈震驚到了,不由得從心底發出了慨嘆,貧窮真是限制了想象力啊,不對,就算不貧窮,自己的想象力也還是遠遠不夠啊! 陳思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他進來了,並沒起身,只是微笑著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或許是由於腳下的波斯純毛地毯太過厚實和柔軟的原因,踩在上面,缺乏腳踏實地的感覺,這讓林海很不習慣,導致走路的姿態都有點怪異和滑稽。 他自我解嘲的笑著道:“您這兒太乾淨了,我是不是需要把腳扛起來呀?” 陳思遠被逗笑了:“我很喜歡你的幽默風格。” 林海在對面坐了,陳思遠遞過一根古巴雪茄,被他婉言謝絕了,並非吸不慣,而是因為吸雪茄說道太多,他又不怎麼懂,生怕露怯,被人恥笑。 陳思遠見狀,隨即命張曉亮取來一聽中華香菸。 中華煙很常見,但鐵聽裝的卻很少見,據說這種香菸都是專供中央領導的。 點上一根,深深的吸了口,我靠!果然和普通的中華煙沒什麼區別! “怎麼樣,高瓴的馮永嘉搞定了嗎?”陳思遠問道。 林海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陳思遠皺著眉頭問道。 “高瓴那邊沒問題的,但現在又有點新的變化。”林海笑著道。 陳思遠把身子往後靠了靠,舒舒服服的翹著二郎腿:“看來,還挺複雜嘛,說說看,有什麼變化?” 林海想了想:“其實,我覺得您的心中早就有數了,何必明知故問呢?” “此話怎講?”陳思遠吸了口雪茄,漫不經心的問道。 林海微微一笑:“這個局就是您設下的,馮永嘉不過是正好趕上了,就算沒有他的爆料,南華道橋也在劫難逃,只是未必把東遼牽扯進去罷了,我一直在想,您的手中沒準也掌握不少南華的黑材料,對吧?” 陳思遠微微皺了下眉頭:“這是姚啟超告訴你的?” “不,前天晚上,您說很關注東遼的局勢,我就已經猜到了,後來,您又說郭琛和姚啟超是一條線的,我就基本確認了,只不過當時沒說破而已。” 陳思遠將雪茄放下,歪著頭盯著林海,半晌,笑著說道:“看來,你算是把我和姚啟超給研究透了啊,我們倆家鬥得越兇,你就越有飯吃,對嘛?” 林海嘿嘿笑著道:“如果要是說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話,對您和姚啟超先生都不夠尊重,但事實就是如此,我這樣的小角色,只能在你們兩個巨人之間鑽來鑽去,其實要求並不高,你們吃剩下的,或者壓根就沒看上的,隨便扔下來點,就夠我填飽肚子了。” 陳思遠笑著道:“很好,我喜歡說實話的人。” “姚啟超先生昨天把我找去了,這也是實話。”林海慢條斯理的說道。 陳思遠點了點頭:“我都知道了。” “您知道?”林海故作驚訝的問道。喜歡官人官色()官人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