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想怎麼做?”
吳正中一聽,酒勁上頭,讓兩人再湊近些,隨後低聲說,“最近,哥們我信了一個教,叫什麼“中獄”。
教徒倒是不少,我們可以循著這條渠道向他們散藥。
依我看,那就是一個邪教,隨便吹噓個什麼些神藥,恐怕一些二貨也會上當,一旦上癮,到時候錢不是一抓一大把,像他們這種性質的教團報警肯定是沒用的。”
趙東一聽,心想,這方法可行,來錢也快,於是抓起手邊的啤酒猛灌了一瓶下肚,大喊道,“行,都聽你的!”。
見趙成還在猶豫,趙東思考了一下便對他說,“弟弟,做哥哥的不會讓你為難,你就負責為我們找尋目標,就算被抓了,你就把罪名全推我身上。”
聽見趙東這番話,即使再猶豫,趙成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於是三人同一些“邪徒子”——對邪教信徒的稱呼,一併參與各種集會,找好目標後,定期散藥,以免毒癮發作,鬧得很大,從中大撈了幾筆。
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他們的舉動很快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他們的教主,據他交代,從未以真面目示人,就連是不是真的也不確定。
做事高調了一陣,他們不得不消停下來,吳正中手段高,出力最大,很快便成了兄弟倆之中的大哥,認識的人也廣。
久而久之,教中很多人都認識了他,而他們兄弟倆則一直藏在幕後。
某天,三人再次相約在飯館,吳正中藉著酒勁對他們倆講了他心裡藏了很久的疑惑。
說他近來越來越發現這個邪教不一般,他們口中闡述的那些遠古的巫術,詛咒等等並不像其他教團傳的五花八門,不明所以,而是句句都拿的出案例。
甚至他還親眼見證了一個死人坐起來的畫面。
他之所以確信,是因為那人是吸食過量死得,後來被傳到了教主那,被拿來做了傳教。
這事只有少數人見過,而他,吳正中便是其一。
趙東趙成唏噓不已,認為他是呆久後,被洗腦了,沒必要如此關注,說不定背地裡是幹什麼違法勾當,唬人的。
哪有那麼多死人給你看。
吳正中沒有吭聲。
聽說他們最近不知道從哪得來一件古物,沉默了一會兒,他又拿出一張照片給二人看。
他們倆接過照片,一個兩個都瞪大了嘴。
照片中是一副手掌般大小的圓形臉部器物。
繪著一張惟妙惟肖的哭泣面相,初看時似人臉,又似貓,線條呈暗黃色,眼睛鑲嵌著兩顆翡翠色的寶石,一看就價值不菲。
“我說哥,該不會這些人是文物販子吧。”趙東貪婪的嚥了咽口水,一雙眼睛死盯著照片看。
吳正中笑了笑,指著這玩意道,“這東西叫鬼面,傳聞此物具有詛咒之力,後天,教主會拿出來放到大廳給教徒參觀,我們看一看飽飽眼福就得了。”。
說完就把照片收了回去,趙成打趣道,“不會吧,你真的會信詛咒?”
趙東的眼神迸發出熾熱的貪婪,舔了舔嘴唇沒有說什麼。
集會如期舉行,將近百餘人的邪徒子全部聚集在一片人跡罕至,無人而來的郊區。
一名教徒領著眾人跪了下來,據說是教主安排的,可現在也沒有看到教主的身影,也不知用意。
鬼面就放在大家眼前,旁邊站了四人,將其團團圍住,趙東趙成兩兄弟則混在教徒之中。
“老弟,別想了,這陣仗還挺大,我看……不容易下手。”趙東悄聲說,雖然嘴上這麼講,但心裡卻還存著一絲僥倖。
果然,意外發生了,幾名教徒突然口吐白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