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絕烈?”
“我也不知道。”
白定樵的話讓雪松皺起了眉頭,“不會吧?你們那個樣子好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你不像是那種會打這種莫名其妙的架的人。”
“大概我很不得他的緣吧!當年是他莫名的下戰書給我,或許是年輕氣盛,便接下戰書,哪知他對我的態度像是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似的。”白定樵一提起此事,也有滿腹的疑問。
“那你沒有問過他為什麼嗎?”
“我也想知道,可你當年不是要我們不得再打嗎?連他都依了你的意不再找我的麻煩,我也不好再追著他問原因,尤其是他又放話要找別出現在他的面前,要不是……”白定樵搖了搖頭不再說下去。
雪松一聽,出口接了下去:“要不是為了擔心我在火雲堡的安危是不?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看不出他對我有什麼企圖。”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火凜天這個人,他的行為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白定樵還是不得不為雪松擔心。
“說的也是,不過我會小心的。倒是我覺得留下你似另有所圖,為防萬一,你還是別留在火雲堡。”雪松反倒擔心起白定樵,畢竟他和火凜天五年前打得兩敗俱傷,以火凜天的心性,說什麼也不可能在五年之後把他們之間的嫌隙化成煙消雲散。
“除非看你安全離開。”白定樵搖搖頭,他就是為了雪松才會再次前來和火凜天打照面。
雪松知道自己多說無用,聳聳肩不再多說。
“咦?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雪松忽皺起眉頭。
“好像是女子的哭聲。”白定樵也隱約聽到風中斷斷續續傳來的嗓泣聲。
“這麼大的風雪天,怎麼會有女孩子在這樣的地方哭呢?”說著,雪松一提氣,人已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白定樵也緊隨其後。
就在悲火亭不遠處的草叢中,一個衣著檻樓的女子背對著他們哭泣,在這大風雪的日子裡更顯得格外悽切。
“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了?‘雪松好心的扶起哭倒在路邊的女孩子。
那女子一轉身,雪松就在心中暗叫不妙,這女子的穿著不似她平常的打扮,可那妖燒目光,除了火凜天身邊的蛇紅之外,還會是誰?
她一觸及蛇紅眼中的殺意想縮手時已是不及,蛇紅不知手中握著什麼,就這樣一把對著她襲來。
只見黑光一閃,幾滴鮮血染紅了灰白的大地,接著不可置信的慘叫在天地中迴盪著。
“雪松!你沒事吧!”白定樵驚聲問道,面對這一突來的狀況,他要救也已是不及。
“我沒事!倒是他……”雪松的口氣是不放置信,因為救她的人不是別人,竟是火凜天。
正當她措手不及,火察天及時出現替她擋去了蛇紅的一刀,那滴落雪地中的血是火凜天的,而那不可置信的慘叫卻是蛇紅髮出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雪松不明白的問著被火凜天一掌打中而口吐鮮血的蛇紅,她不記得自己曾做了什麼而惹來她如此深刻的殺意。
“你……”蛇紅或許是想說些什麼,可是火凜天這一掌打得她五臟六腑俱碎,她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就魂歸離恨天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雪松不明白的問著火凜天。他不是一向很討厭自己,那他這般救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該死!”火凜天沒有回答雪松的問題,只是在連點自己手臂的幾個大穴道後,森冷的詛咒:“我做得還真是成功!”
這下雪松才發現,火凜天的血已由原先的鮮紅轉成黑色,想必蛇紅這刀上塗了毒的,而且還是種厲害異常的毒。
“你知道這是什麼毒嗎?”雪松心驚的看著火察天異發蒼白的臉色。